第34部分(第4/5 頁)
筆架上的毛筆、鋼筆一摞摞堆砌的檔案和綠色的檯燈,更是向來人訴說著主人的忙碌。
“軍團長,昨天田中大尉來電話的時候曾提出讓我們把這小子送過去,他負責保送軍子去日本上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呢!”
張學良聽了這話不禁皺了皺眉頭,這田中是什麼個意思?!是純粹的欣賞角度,還是他知道了軍子的身份想拉攏一番?!
“我們自己有東北陸軍講武堂,為什麼要去他們日本的?!”張學良放下檔案,揉了揉眉心道。
“軍團長,您是不知道呀!我們這裡的幾個日本教官都挺喜歡軍子的,我估摸著是他們回去給田中大尉回報了,所以這田中才跟我們提出這個要求。”
這時候,張學良臉色忽然變得灰白開始不斷的打著哈欠。在窗前的陳大章見狀立刻走過去,從檔案櫃下面拿出一隻鴉片杆子來壓上鴉片遞給了張學良。
在張學良接過去,滿上陳大章遞上的火抽上了幾口才緩過勁兒來。
張學良是在第二次直奉戰爭期間染上鴉片癮的,那是張學良在講武堂的教官郭松齡倒戈反奉後的1925年,當時奉系情況危急,張學良壓力過大因此借毒排愁因此漸漸吸毒成癮。;
自此之後,他便再也沒有戒掉。特別是在他的恩師郭松齡反奉失敗而被張作霖槍斃後,張學良的心中就越發苦悶了。
緩過精神來的張學良苦笑著將鴉片杆子放在桌子上,神情頗為慚愧和沮喪。他知道吃鴉片不好,更厭惡自己這吃鴉片的行為。
但染上毒癮的他卻總也忍不住,甚至在在軍營內他依然在櫃子裡放上了杆鴉片杆子,並備上了鴉片。因為他只要鴉片癮一上來便是鼻涕眼淚流成一片,什麼事都做不了。
“大章,把軍子叫進來吧……”張學良看著陳大章把鴉片杆子收了起來後,沉悶的吩咐道。
陳大章點了點頭,走出門外朝著烈日下的屠千軍走去。
這時候,操場外走來了三個穿著日本軍服的男子。打頭的一個身高約一米七長著一副刀削臉,一副三角眼不斷的閃爍著兇殘的目光,抿著的嘴唇上流著一點日式的仁丹胡。
在他身後,是兩個國字臉的男子。一個留著一臉的大鬍子,左眼旁有道明顯的刀疤滿臉兇狠,最有特色的這人手掌!
他握起的手掌上明顯有著過於凸起的骨節,看起來頗為畸形。
另一個高個子國字臉則略顯清秀,面板有些白皙看起來更像個書生。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似乎十分和氣。
這三人步履頗為嚴正,看便知道是久經軍旅的精銳士兵。在三人的高筒馬靴的踢踏下操場揚點塵土!
陳大章出得門來,卻見這三人緩緩走來不禁瞳孔一縮!來者不善啊!
領頭的那個流著仁丹胡的便是剛才和張學良提過的田中大尉,是關東軍派來安**中的軍事教官頭領。
而在他身後的左側刀疤臉菅野少尉,同樣也是關東軍在安**中的教官。所不同的是:這位菅野少尉據說出身空手道,身手很好!曾連敗安**中的幾個把式高手!
在田中右側的清秀男子,則是關東軍派在安**中的機要參謀。叫林義秀,是個少尉。
在他們走來的操場上,一眾的奉軍猶如瞬間被人奪去了士氣!原本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為之一靜!
而這時候屋簷下站著的一個穿著日軍軍服的男子以小跑的方式跑到了田中面前,恭謹的鞠了個躬!低聲的用日語回報著什麼。
陳大章見他們停在了操場中央,立即換出一幅笑臉抱拳迎了上去!
“田中大尉!稀客!真是稀客!平常難得您有空來司令部做客,一會兒我和我們軍團長說一聲,備下酒席把酒言歡如何?!”
那三角眼的田中聽了陳大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