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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整個沈家也因這此事而傳的沸沸揚揚。
尤其是二房與夏院裡,砸花瓶的聲更是絡繹不絕。
正對沈家正廳一個隱蔽的牆頭上,一襲黑衣的秦昱眼眸定定瞧著屋裡頭嘴角帶笑的絕色美人,身旁的秦淮嘴角直抽抽,他冷若冰霜的眼眸也破裂了幾分。
原是秦昱讓他將馬車扔在沈家附近隱蔽的位置,而後便一言不髮帶著他避開沈家院裡的護衛,飛身躍上人沈家的牆頭,就靜靜地望著他們王府裡未來的秦王妃。
秦淮清咳了聲,道:「王爺,若是想見,你大可正大光明的見,為何要偷偷摸摸的,這委實有損男子顏面。」
秦昱眼眸瞥了一眼秦淮,後者嚥了咽口水,慢慢轉過身去,行,王爺愛看人家牆頭就看吧,他不礙事了。
而秦昱把玩著腰間的墨玉。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做出如此之事。
但他想看看小姑娘開心的模樣。
想到此,秦昱擺了擺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了三個穿著夜行衣的暗衛,他們恭敬朝人行禮,便將近日裡沈家上下發生的事說了遍,特意提到,新嫁入的當家主母院子裡頭布有暗衛,連著表姑娘院子裡頭也是,他們怕打草驚蛇,便也未敢靠近。
秦昱眼眸深沉了許多,露出了些許玩味,他輕躍下牆頭,而後沉聲道:「晚上由三七四五來換班。」
「是。」
正廳裡,林嬤嬤銳利眼眸掃過屋裡頭的人,而後輕聲道:「太后明個請縣主去宮裡頭坐坐,許久不見,定是想念縣主了。」
「是,寧兒曉得了,嬤嬤還是叫寧兒姑娘罷。」
沈寧笑顏如花的應下,而後將聖旨交於清月。
林嬤嬤瞧著事情也辦完了,便向沈家老太太告退,而後便帶著那些個女侍護衛離去,沈寧站在沈家府邸門前瞧著馬車越駛越遠,直到瞧不見她才堪堪收回目光。
秋雲扶著沈寧往沈府裡回時,還未踏上臺階,她餘光似乎瞧見了熟悉的馬車影子。
沈寧緩緩轉身瞧了眼,心中猛得跳起。
秦昱來了,他是…特意來此的。
良久,她嘴角笑意愈發的深,好似心中有股暖流輕輕劃過留下漣漪,而後便就趁著秋雲的力往府裡走去。
因著突然換親一事,惹得沈家上下有些不安定。
而沈寧知曉,如今最亂的怕是蕭院與夏院裡頭了。
她在福康院聽著老太太教導了番,直到黃昏時,才踩著夕陽回了文院裡頭,瞧著金黃色的光芒細細密密的灑滿大地,輕柔的暖風更是燻得遊人醉了些。
沈寧指尖劃過文院裡頭的花枝,瞧著池子裡的魚兒聚在一起搶食,許久,待到清月備好了晚膳,她才堪堪回了裡屋,而嘴角的笑意始終輕輕淺淺帶著。
許是今個情緒高漲的緣由罷。
她也的確許久不曾如此開心過了。
沈寧用過晚膳,坐在窗邊瞧著手裡的帳本,期間蘇梅白玉蘭分別派人送來份禮物,言明是來賀喜,連著大房也送來了份,而聽說二房夏院裡頭今個莫名其妙換了許多物件,硬是惹得她心情愈發的喜悅起來。
想來,明個沈姑娘要嫁入□□的訊息將滿天飛。
而接踵而至的便是關於她與解除太子婚約的謠言。
蕭院裡頭,白瀟月垂眸細心的剪著手裡的花枝,旁的柳念瑤幾次皆是煩躁的扔下剪子,眼眸裡盡泛著不甘與憤恨。
不知過多久,白瀟月放下手裡的剪子,輕聲道:「瑤兒,我說過多少遍了,切莫太在乎別人的位置,否則你永遠都到不了高位,你只需謹慎瞧著便可。」
「雖說沈寧與太子解除了婚約,還成了縣主許給了秦王,但這又如何?可有人說過,新娘子需得是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