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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白軟屋子內,正準備做什麼的光頭男,看見站在門外的閆聽醉。
冷汗唰就布滿了整個背部。
身體僵得無法動彈,全身沒一個地方能硬著,幾乎想就這麼軟倒跪在地上。
全勝王閆聽醉,進入角鬥場兩年來,無一敗績。
是整個角鬥場裡活得最久,也是最有機會出去的人。
沒有人能打過她,死在她手下的人不計其數。
光頭男看向閆聽醉,兩股戰戰,恐懼幾乎溢位眸子。
他真是太過火了,他忘了,好東西是應該留給強者的。
像這個oga的姿色,他居然想獨吞。
光頭男咽咽口水,想要說什麼恭維的話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還沒開口,下/射ng猛地傳來一陣劇痛。
「啊啊啊——!!!」
殺豬般的叫聲傳出。
他低頭,只看見那個漂亮的oga,居然拿著一把帶血的刀。
再仔細一看,自己的下/身是一片濡濕的血跡,該有東西的地方空蕩蕩的。
而地面上則多了一坨血肉模糊的肉團。
光頭男捂住自己的下/射ng,砰跪在地上,更加尖銳的嚎叫傳出:「啊啊啊啊啊!」
可惡,可惡,沒想到被這個oga陰了!
他一定要弄死這個oga!!
白軟緊緊握著刀,又縮在床的角落裡喘著氣,眼神有些發直。
顯然這個舉動對於他來說,還是衝擊太大。
而站在門口的閆聽醉則皺起眉,有些不耐煩。
她抬手往門旁邊的牆上砸了兩拳。
嘭嘭嘭。
沉悶卻響。
白軟呆呆地隨著聲音,轉頭望向閆聽醉。
「殺了他。」女人清冽沉靜的聲音傳出,落入白軟耳朵。
白軟眼神有些顫動,既害怕,又要故作鎮定。
他必須堅強,不漏一絲破綻。
眼淚早已浸濕眼尾,濕漉漉的。
聽了女人的話,白軟撐著自己發軟的身體下床,抖著手,拿刀對準光頭男。
見白軟居然還敢拿刀對準自己,光頭男顧不上疼痛,目露兇光,想要去搶奪白軟的刀。
見光頭男竟然敢忤逆自己的話,閆聽醉直接釋放自己的資訊素。
轟!
一股帶著刺激性,辣薄荷味兒的資訊素,朝光頭男襲去,極強的威壓壓的光頭男爬都爬不起來。
更別提去搶刀了。
離得近的白軟也受到影響,整個人顫了一下,身體內的濕潤更加明顯。
像是要有什麼東西湧出來了。
白軟緊緊咬著牙,雙手舉著刀,用盡全力氣刺下去。
噗哧。
破開皮肉的感覺透過刀刃、刀柄傳到白軟手裡。
那軟綿綿中帶點阻力的感覺,一下讓白軟渾身發軟,跪坐在地上。
雙手放開刀,緊緊絞著自己的衣服。
見光頭男已經沒了氣息,閆聽醉轉身,看向門外其他人。
大家又唰唰唰散開許遠,且儘量不和她對視。
見人群把傳送梯露出來,閆聽醉這才走過去,上了傳送梯,回到自己房間。
人一消失,周圍的威壓也一同散去。
終於走了,太可怕了。
眾人憋著的氣得以緩緩吐出,他們紛紛軟下身,蹲在地上慶幸自己還活著。
白軟發現對方走後,趕緊跑到門口,把門關上。
而其他人已經沒心思肖想白軟了。
他們這時也反應過來,這個oga不是他們能想得了,尤其是剛剛全勝王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