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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姨娘忽然就站起來,走到裡屋上,抱著一面銅鏡照著急己的臉,努力向裡頭看。
裡面的女子,一身淡特色的素緞比甲,五官秀麗文靜,怎麼看,都覺得不像是一個面目可憎的人,也能讓男人心疼心軟,可為何國公爺就那麼絕情。
安姨娘就把銅鏡塞到如望手上,一個勁追問道:“如望,如望你快看看,我是不是老了醜了。”
如望搖頭,“姨娘,您還年輕著呢。”
安姨娘聽見,狠狠摔了鏡子,喊道:“那他怎麼就不肯再要我了,好不容易來吃個飯,就只知道問三孃的事情,吃完了,連在我這邊歇晌都不肯,還說要回梅香院去,怕夫人等急了。”
越說,安姨娘臉上的神情就變得越奇怪,兩隻眼睛都是血絲。
“夫人夫人,就只有夫人,就不管我了,還讓我聽陳純歌的話。我為何要聽她的,一個庶出的賤人。”
如望見安姨娘又發起了癲狂,撲過去捂住了安姨娘的嘴道:“您別說了,姨娘。”
安姨娘只要一想到中午發生的事情,就滿心憤然!
“我為什麼不能說,自從梅香院那個進了門,他就再也沒在我這邊歇過一晚上。今天早早過來說要用午飯,開口就罵大哥,教訓我一頓。我嫁給了他,他幫襯著我家裡做點事情,不是應該的。好歹我也委屈了這麼多年,給他做妾,為了李家,兒子都沒了,也忍氣吞聲。又不是要他給幫大哥如何,只是借個名頭罷了。他都不肯,還教訓我沒規矩!”
安姨娘滿肚子的委屈,恨不能一股腦兒都說出來。
如望在旁邊聽見,簡直是苦笑不得了。
安姨娘卻還在絮絮叨叨,“你說說看,部是一家人,我大哥不也是國公爺的舅老爺,他肯把陳家那個小孩子接到家裡來養著,為什麼就是不肯伸手幫我孃家一把,也替我在孃家掙分臉面。”
這怎麼能一樣。
陳端琅是國公夫人的嫡親弟弟,雖說那位還沒有正式上家譜請換封號。就算是平妻的身份,她的弟弟也夠格噹一聲國公爺的內兄了。
可安家
姨娘是妾,李家這麼注重規矩體統的地方,怎麼可能認一個妾的孃家人做親戚。
這麼多年了,姨娘怎麼就還沒看明白,還在那兒痴心妄想。上一回,還以為她是想通了,沒想到,不過都是過眼雲煙,轉頭就給忘了。
雖知道安姨娘是什麼樣的人,如望還是不死心點醒道:“姨娘,您想想上回您去拜見太夫人,太夫人說了您什麼。”
安姨娘就抬著下巴,不明所以的望著如望。
好半天才想起來那回去給太夫人請安時候,太夫人說自己只是妾,不是兒媳婦,所以不用上她這個婆婆身邊孝敬,只要在夫人身邊互規矩就行了。
安姨娘一想到這個,就氣得腦門子痛,罵遭:“那個老不死的,也不是什麼……”
如望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本想借著太夫人的名義讓姨娘收斂一點,怎麼姨娘就是跟得了失心瘋一樣,連太夫人都埋怨上了國公爺這些年對姨娘一直忍讓,就算是不要姨娘伺候,以往隔三岔五也會過來捂著被子睡一覺,如今有了那位夫人,不過來歇息,還是會抽空來這邊用頓飯,坐一坐。就是在給姨娘留體統,省的姨娘在家裡的日子難熬。
國公爺的忍讓,可全是因為當年那件事!
要是國公爺知道事情真相不是想的那樣,又聽見姨娘罵了夫人和太夫人的話如望想到後果,嚇得渾身冰涼,哭著道:“姨娘,姨娘,求求您了,您別再說了。”
安姨娘怒瞪著如望,還用牙去咬如望的手背。
如望生舊她再喊出什麼來,就是不肯鬆開。
安姨娘掙扎了半晌,忽然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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