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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景曜也沒有刻意搭話,兩個人在門口就此分開,譚景曜作為宴會主人公,再度被敬酒的人包圍。
溫縱縮在角落,手裡端著食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溫駿琛快步走過來,臉上帶著藏不住的喜悅:「跟我去敬個酒。」
溫縱緊抿著唇,不是很想去,他這副身體並不能沾酒,但溫駿琛彷彿不知道,直接往他手裡塞了一杯紅酒,轉身徑直往譚景曜那邊走過去。
溫縱沒辦法,只能先跟了上去。
「譚先生,敬您一杯,祝您和策金集團一直紅紅火火,財源廣進。」溫駿琛沒給周圍人說話的機會,很快從站到了譚景曜面前。
譚景曜握著高腳杯的手一頓,抬頭就看到溫縱也跟在後面走了過來。
細白的指節間,那盛著紅酒的杯子過於扎眼。
譚景曜攔住路過的侍者,從託盤上端下一杯椰汁,遞到了溫縱面前:「換這個。」
溫縱「啊」了一聲,沒接。
「你能喝酒?」譚景曜冷漠的臉上像是盛著不耐。
溫縱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迅速換了椰汁:「……謝謝。」
溫駿琛在旁邊圍觀了全程,乾咳一聲,笑道:「謝謝譚先生對溫縱的照顧,是我疏忽了。」
譚景曜端著手中的酒杯往溫駿琛手裡的那杯稍微靠近了些,但並沒有杯子相碰的「叮噹」脆響,遠處的人並不知道,溫駿琛卻是知道的,心裡自認被瞧不起,極不是滋味。
緊跟著,譚景曜越過溫駿琛,和溫縱碰了個杯:「玩的開心就好。」
溫縱面上淡淡地笑著,心裡卻不住打鼓:譚景曜這會兒看著挺好說話,但臉色那麼冷,是真好說話還是假好說話根本拿不準。要是以後知道自己把他老婆給弄丟了,該不會來報復自己吧?
三個人這敬酒的風波很快過去,溫縱幾乎是落荒而逃,重新回到了角落。
溫駿琛板著臉問他:「你剛剛出去和譚先生做什麼了?」
「……在廁所偶遇而已。」
溫駿琛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轉身走了。
李冬卉沒走,目光直逼溫縱,很快,她就發現自家女兒不見了:「珊珊呢?」
「她肚子不舒服,十多分鐘前跟我說先回去了。」溫縱這下謊言倒是編的熟練。
李冬卉更加不高興了,懶得再與溫縱糾纏,「噠噠」踩著高跟鞋一邊往宴會廳外走,一邊給溫珊打電話。
溫縱嘆了口氣,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都超乎了他的所知範圍,明明小說裡不是這麼寫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就因為他是外來人,突然改變了整個小說的劇情方向嗎?
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溫縱強撐著待到了晚宴的最後一秒,然後跟隨人群離開宴會廳。
從電梯走出後,溫縱遠遠地看到酒店門口,譚景曜的那個秘書正站著在發什麼東西,走近了才發現是在發羊絨連帽斗篷。
溫縱被暖寶寶燙到之後,就想好了晚上回去時,冷也就冷一小段路,說服自己冷一冷就好。現在看到這羊絨連帽斗篷,頓時不怕冷了。
譚家為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件,輪到溫縱時,佟泉從單獨放在旁邊的一個袋子中拿出了給他的那件白色羊絨斗篷。
看似跟其他人的都一樣,但真就只有他這一件是白色,其他人的都是灰、藍、黑三色。
坐進車裡,溫縱暖和的沒捨得脫,雙手插進斗篷的兜裡時,愣了片刻,從其中摸出了那管晚上剛被他用過的燙傷膏。
佟泉靠著「加班工資」努力整理剩下的幾件羊絨斗篷,在看到大老闆從電梯裡出來時,注意到周圍沒有其他人,趕緊問:「董事長,您跟溫少爺認識麼?」
「以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