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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
又是J大校區。這該死的學校不知道怎麼了,3個多月的時間,死了兩個學生,一個職工家屬。據說這次是一個老師的小孩被殺了。
該不是有什麼詛咒吧,這也太邪了。
飛馳的警車很快就接近J大校區了,遠遠望去,高樓林立,很有些現代化高校的氣派。只是在邰偉眼裡,這座安靜祥和的象牙塔,此刻卻好像被一團濃重的陰霾籠罩一樣。儘管是陽光普照的早晨,邰偉還是感到了那團陰霾散發的陣陣陰冷。
邰偉知道,由於職業的關係,很多同事都在身上帶著什麼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平日裡,他也沒少嘲笑這些迷信的同事。可是此刻,他坐在駛向J大的警車上,卻感到莫名的心慌,很想用手去觸控到什麼以求心安。
警車駛進了J大家屬區,派出所的幹警正在小區門口等候他們。其實用不著指引,其中一棟樓前已經擠滿了人。
邰偉摸摸腰裡的手槍,打起精神,響亮地喊了一聲:“好了,幹活!”
晚飯的時候,鄒團結帶來一個訊息:下午踢球的時候,從哲學系的同學那裡得知:副教授楊芹的女兒被殺了。
“我靠,”杜宇一拍桌子,“這也太頻繁了吧。”
“聽說那女孩才7歲,媽的,太狠了。”鄒團結搖搖頭。
杜宇正想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推推方木。
“你看。”
鄧琳玥端著托盤在四下裡張望,尋找著空座。
“走,團結,我們先撤。”杜宇手忙腳亂的端起盤子,“我們一走,你就趕緊招呼她啊。”
“你神經病啊,坐下吃飯。”方木的臉有點紅。
“靠,晚了。”杜宇伸著脖子看著,不無惋惜的說。
方木回頭一看,鄧琳玥已經找到了空位,正拿出面巾紙小心地擦著桌面。
“吃飯吧你。”方木鬆了口氣,翻動著盤子裡的土豆。
“我靠,不會吧。”杜宇仍然像個長頸鹿似的伸長了脖子使勁瞅著。
方木又回頭看看,劉建軍坐在了鄧琳玥對面,兩個人正交談著,看得出不是初次認識。
“你小子,下手晚了吧。”杜宇悻悻的縮回了脖子。
“有一種人,千方百計幫助別人追求女孩子,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是他自己想追求人家,這叫人格替代。”方木翻著白眼說。
鄒團結嘴裡含著飯,悶聲悶氣的笑起來。
“變態!”杜宇的臉紅了。
回宿舍的時候,在走廊裡碰見劉建軍,他笑容滿面的大聲打招呼。方木和鄒團結都回應了,只有杜宇眼睛望著天。
“你看,我沒說錯吧。”方木笑著對鄒團結說。
杜宇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方木一拳。
死者金巧,女,7歲。死者生前就讀於J大附屬子弟小學二年三班。其父金炳山,42歲,大都文化有限公司總經理。其母楊芹,41歲,J大哲學系副教授。
案發時,死者金巧已經失蹤了50多個小時。據死者的父母講,死者失蹤當晚,本來應該由其父金炳山去學校接孩子,但是由於金炳山臨時有客戶來訪,所以,沒能在放學時去學校接死者回家。'奇·書·網…整。理'提。供'死者於當晚失蹤,死者父母報警後,又四處張貼尋人啟事,然而,兩天來始終沒有訊息,直到死者的屍體在家門口被發現。
死者的遺體被發現時一絲不掛,傷痕累累。據法醫鑑定,金巧的死因為大面積軟組織挫傷導致的疼痛性休克。換句話來說,金巧是被活活虐殺的。經檢驗還發現,金巧死後曾遭到過性侵犯。但是在死者體內沒有發現男性體液,懷疑使用了避孕套。
死者的遺體被放在一個大紙箱內,經檢驗,這個紙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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