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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曼春霎時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愛得太深謹防傷著自個。”
“南雲課長為什麼選擇跟我合作,而不是梁處長?”汪曼春面無表情的問。
“南雲課長是女人,女人有時也會欣賞女人,同情女人,幫助女人。特別是受過感情的傷害、孤獨的女人,這種女人的破壞力是最強大的。鑑於你和明樓長官的特殊關係,南雲課長相信您能把有預謀的連帶破壞降低到最低。”
“據我所知,南雲課長曾經□□過明長官,她不會是為了嫉妒、洩私憤,而汙衊明長官吧?”汪曼春嗤笑。
“汪處,以明長官之位高權重,為什麼軍統密殺令裡始終沒有他的名字呢?汪處,您好好想想吧,切莫意氣用事,被人欺騙,還替人做擋箭牌。”
汪曼春悵然呆立。
的確,“櫻花號”專列的保密工作可以說是做得形如鐵桶,滴水不漏,結果是全軍覆滅。自己曾經跟他提過秘密電臺,轉瞬間,秘密電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死了這麼多新政府官員,而明樓卻毫髮未損。
汪曼春的手心、腳底同時抽搐起來。
推斷很複雜,答案很簡單。
但是事情發展的卻在她的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當她趕到電話裡說的那個地方的時候,只有明臺一個人錯愕的看著她。
明臺花天酒地地亂花錢,鬧了虧空,想著填補,自己僱人去偷開明鏡的保險箱,誰知所託非人,那人貪圖錢財,半道上跑了。
明臺的故事簡直滴水不漏,讓汪曼春不得不信服。
汪曼春的眼睛盯著明臺的眼睛,她心想,他要不就是一個天生的好演員,她汪曼春的死敵兼勁敵;要不就是一個有待教訓的小孩子,她汪曼春將來的小叔子。
她盯著他,一刻也不放鬆。
如果明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未免太巧了。南田科長手底下的人提供的情報不可能是錯的,231號保險箱是□□的經費庫,自己派人盯了這麼久,好容易有條魚兒咬了鉤,居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按理說,明臺偷拿他姐姐的錢物,並不犯國法,自己沒理由定他的罪。他在她面前又是哀求,又是流眼淚,這種人,這樣的廢物,窩囊廢,連明樓的一根手指頭都夠不到。要說這小傢伙是個特工,實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自己撒網捕魚,一切人力都用盡了,沒理由網了條魚還得緊趕著放生吧?
“不準哭!”她實在是看不慣一個英俊的大男孩在自己面前嚇得六神無主、狂抹眼淚的糟心樣。
明臺忍住了眼淚。
“曼春姐,您怎麼會派人跟蹤我呢?”他冷不防地射了一箭出去,“要不,您就是在監視我大姐?您還記恨我大姐啊?我大哥要知道了,會不開心的。”
“管好你自己吧。”汪曼春不自然的抿嘴,說,“來人,帶明少爺去銀行。”她回顧明臺,問:“你不會告訴我,你大姐的保險箱鑰匙和私章都被那個姓劉的給拿走了吧?”
明臺很老實地從口袋裡取出私章和鑰匙,
汪曼春一把將鑰匙及私章抓在手中,說了一個字:“走!”
上海銀行裡,汪曼春面帶微笑將明臺押到保險櫃的櫃檯前。一名男職員立即上前服務。
“請問,保險櫃臺的秦小姐上班了嗎?”汪曼春問。
秦小姐是個化名,她是汪曼春一個月前安插在上海銀行保險櫃臺的釘子,也是替董巖辦理保險箱業務的那名和藹可親的女銀行職員。
“秦小姐今天提前下班了。”男職員答。
“是嗎?我們有事情找她。”
“如果是私事,您可以去她家裡找她,如果是銀行業務,我也可以替您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