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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個鄉長或者街道辦事處副主任什麼的。&rdo;

&ldo;身為無權無勢的平民，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改變命運的機會?人總得現實一點吧，我倒是想娶艾薇兒當老婆，可是人家知道我是誰嗎?&rdo;秋水說。

走到衛生間門口，程靈素看看秋水，小聲問：&ldo;你不陪我進去嗎?&rdo;

&ldo;這是女界，我一大男人進去成何體統。&rdo;

&ldo;我進男衛生間，你陪著我行不?&rdo;

&ldo;好吧。&rdo;他點頭，拉開了男衛生間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ldo;看樣子你此生沒希望做男人了，就算有誰肯把jj和蛋捐獻給你也不行，膽子這麼小，根本指望不上。&rdo;

兩人進入衛生間，程靈素伸手要拉第一格蹲位的門，秋水立即阻止。

&ldo;據說第一個位子往往有邪門的玩藝兒，你最好選中間的。&rdo;

&ldo;真的嗎?從前倒沒聽說過。&rdo;程靈素選擇了第三個坑，蹲下之後伸手撐著門不讓關上，提出一個奇特的請求，&ldo;你看著我，否則我會害怕。&rdo;

&ldo;你在方便，卻讓我看著，這事未免太離譜。&rdo;秋水兩眼看著天花板。

&ldo;我都不在乎，你緊張個啥?&rdo;她氣乎乎地。

&ldo;據說看到女人方便會倒黴，逢賭必輸。&rdo;他小聲嘀咕。

&ldo;真迷信，我鄙視你。&rdo;

&ldo;你如果不迷信的話，幹嘛不敢獨自上廁所。&rdo;

這時程靈素突然大聲尖叫，同時從蹲坑裡一躍而起，蹦到外面來，一頭撞到秋水懷裡。

&ldo;有鬼!&rdo;她的聲音顯得極為惶恐。

&ldo;在哪裡?&rdo;他緊張地問。

&ldo;有一隻灰中帶綠的大爪子，拿著一捲紙從坑裡伸出來。&rdo;她說。

&ldo;沒有啊，坑裡空空如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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