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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你想必已經非常厲害，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能不能說來聽聽。&rdo;秋水說。

狗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看了看腳尖，似乎不太清楚從何說起，稍後才慢吞吞地說：&ldo;我覺得自己大概已經接近或者達到人類修道者當中那些半仙或者龍虎山人的程度，這種事不太好說，一時很難講清楚，因為沒有一個公開的標準進行比較和衡量，而我身為一隻妖，也不可能與人類的道士透過鬥法來分個高下，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感覺而已。&rdo;

秋水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元鈔票，問狗臉能不能把它變成一張同等面值的歐元。

狗臉說行，然後接過鈔票，像是很隨意地抖動了幾下，然後還給秋水。

&ldo;哇，好厲害，果然變成了歐元，真是神奇。&rdo;秋水說。

&ldo;但是這種法術不能持久，過十二個鐘頭之後，歐元會再次變回去，色彩會發生一些不可逆轉的變化，看起來會有些像假鈔，但是能夠透過驗鈔機，建議你把它混在其它鈔票當中存入銀行。&rdo;狗臉說。

秋水沮喪地搖了搖頭：&ldo;看來你早已經做過相關試驗。&rdo;

狗臉：&ldo;當然，沒事的時候我常常試驗各種法術，這也是一隻修煉。&rdo;

秋水：&ldo;你會飛嗎?&rdo;

&ldo;無法像鳥兒那樣飛，但是我有其它辦法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比如用意念搬運一張桌子在空中飛行，而我坐在桌子上面。&rdo;狗臉說。

&ldo;這樣當然可以算是會飛，如果你把那張桌子好好打扮一番，弄成一片雲彩的形狀，那該多麼拉風多麼氣派，比直升機更有面子一萬倍。&rdo;秋水說。

狗臉：&ldo;如果我駕著你說這種奇怪的雲彩去泡人類的妞，會不會更容易成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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