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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安靜下來,看向大廳門口。曲文章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的禮服,類似於漢服的款式,款袖長袍,儒雅大氣,袖口等邊上用銀色的絲綢裝飾,曲文章的頭髮只捆了起來未束髮。曲文章看向人群,看見了站在邊上的翟宇和張鴻,對著他們點點頭,繼續向前走去。
大廳首位坐著曲父和曲夫人。曲夫人看著和李氏差不多大的年紀,寬額杏眼,翟宇他們離得遠看不清仔細容貌,遠著看也是一個柔和的人。曲夫人用手巾擦了擦眼睛,微笑著看著曲文章走來。曲父剛才的笑容已經沒了,一臉肅穆。
替曲文章實行冠禮的是他的家族裡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曲文章跪坐在蒲團上,老人拿過盤子裡放著的絲綢帕子,慢慢的把曲文章的頭髮用帕子給束起來。接下來拿著擬好的賀詞宣讀,再接下來又是重複了剛才的過程,不過束髮的換了。最後一次是用一個金子做的發冠束起了發,曲文章站了起來,在禮官的唱喝聲中恭恭敬敬的對著曲家夫婦行了三個大禮,繼而轉向賓客。
老人微笑著捻了捻鬍子,說:“文章既在這一輩裡排行老四,表字就取為季德吧,望你今後以德為訓,不失吾曲家之風。”剛才的一長串的動作讓老人有些吃不消,只短短的說了些話就結束了。
“禮畢!”
剛才行禮時大家都肅穆不言,此時禮畢都圍上去大聲恭賀曲文章成人之喜,曲文章在人群中帶著淡淡的笑舉止得當的回應眾人。
翟宇發現,戴上了代表著成年發冠的曲文章似乎透過這個儀式被加上了一層光華,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沉默內斂的男孩子了,而是一個說一不二的男子漢了。翟宇突然覺得,古人十分重視成年禮的原因可能在於,人會在這樣被眾人寄寓祝福和厚望的氛圍中感受到自己的責任,會在一瞬間成長起來。
張鴻拉著翟宇走上前去,對翟宇說:“走,咱們也上前去恭賀這小子。”
曲文章一邊笑著回答表哥的祝福,一邊用眼睛在人群中尋找。看見兩人朝自己走來,曲文章放心的把視線轉回去和表哥說話。曲文章的表哥看曲文章的好友過來了,也就笑笑和曲文章說了幾句話後到一旁去了。張鴻拱拱手說:“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不知你下一個好日子什麼時候到?”
曲文章聞言看了翟宇一眼,對張鴻說:“還說我呢,你的冠禮也沒幾個月了吧。”
翟宇也笑著說:“可不是嗎?張鴻,這樣一來你的心願就可以達成了。”翟宇說的是張鴻曾經戲言說要娶個妻子早點生個孩子,翟宇剛才自然是看到了曲文章那個別有意味的眼神,覺得臉有些熱。
“文章,恭喜你了。”
曲文章點點頭笑著不說話。
今天曲文章一直想找個空和翟宇單獨說說話,奈何今天的客人太多,曲文章一直沒找到這個機會。直到翟宇要告辭回家,曲文章才說要親自送他到門口,張鴻是早有事回去了,此時就他們兩人遠遠地走在前面。下人都跟在幾米遠的地方。
曲文章看著翟宇說:“小宇,你今天來觀禮,我很高興。”
“我們是朋友,來觀禮是正常的。”
曲文章沉默了一下,支支吾吾的開口說:“小宇,你那天說的話可是當真。”言罷,轉過頭去沒看翟宇,翟宇好笑,更過分的都做過,這會子又害羞。
“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好時機,這樣,我也想和文章你談談,明天到桂湖那兒的茶樓邊喝酒邊談吧。”
“恩,好吧。”曲文章也覺得今天不適合說這些,兩人定好了時間就走到門口了。曲文章看著翟宇和翟舒坐著轎子走遠了才轉回身去。
第二天翟宇讓翟舒自己找個地方玩去,自己一個人上了茶樓。曲文章已經在了,聽見翟宇掀簾的聲音就看過來,眼神灼灼。翟宇有些不自在,以前兩人一直是朋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