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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驍野應了一聲。
「正好我們要去吃飯,小秦一起?」紀誠功問 。
秦驍野看了黎思行一眼,黎思行沒有說話,秦驍野便說:
「行,那打擾了。」
紀誠功最喜歡這種痛快的人,開心的不行,說:「我是導演,我帶你去的我看誰敢說打擾?」
「是。」秦驍野應著。
然後就被紀誠功一車給拉到了飯店。
到飯店了酒都喝了一輪了黎思行還都有點沒反應過來秦驍野來了這件事兒,他抬頭看了眼身邊的秦驍野。
秦驍野察覺到他的動作側頭朝他揚了揚眉,黎思行掛著笑意搖了搖頭。
秦驍野是早上到的衡州,來談工作,談完工作了想起來黎思行好像在這拍戲,就給他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明亮,知道秦驍野要來之後立馬很狗腿的把地址給發了過去。
酒桌上黎思行不喝酒,紀誠功也不管他,一直『小秦小秦』叫個沒完,看的出來是真喜歡。
紀誠功是很能喝的,幾圈下來黎思行怕秦驍野受不住,側過頭悄悄跟他說:「不能喝就別喝了,紀導不勉強人喝酒。」
秦驍野看著他扯了下嘴角,說:「不能喝?」
黎思行眨了眨眼睛。
秦驍野往他這邊又靠了靠,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音量說:「這一桌加起來可以試試。」
秦驍野說了句狂的,他每次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都很有魅力,帶著股狠勁,黎思行看著他笑了起來。
他說:「我哥真牛逼。」
秦驍野揚了揚眉毛。
紀誠功又叫『小秦』了,秦驍野收回目光回道:「唉,紀導什麼指示?」
這個在外人面前遊刃有餘的秦驍野黎思行不常見,這會兒一見著就被吸過去了,他靜靜的看著秦驍野滴水不漏的周旋,說著既舒服又不諂媚的話,很享受。
紀誠功今天是真的格外的開心,這部戲拍的並不順利,從籌拍到後面換演員,就沒有順利的事兒,這次黎思行來救了場,算是挪開了他心裡的一塊大石頭。
紀誠功是個江湖氣很足的導演,之前被事兒壓的一直都不痛快,今天難得這麼開心喝的有點多了。
他端著酒杯走到了黎思行身邊,黎思行看見立馬起身虛虛扶著他端酒杯的胳膊。
紀誠功哈哈笑著拍了黎思行的後背兩下。
他說:「小黎這孩子,說一句我看著他長大的也不為過。」
導演一開口周圍幾桌都安靜了下來。
「我第一次見他,他還是個毛小子,我問他,我有個戲,沒片酬,你來不來?他答應的痛快,說來。我就嚇唬他,我說這部戲又苦又累,拍完了我也沒把握能過審,你怕不怕?這小子聽完就笑,他說,紀導,我要是怕就不來拍電影了。」
紀誠功說完沉默了,好像是在回憶那段時光,過了一會兒他繼續說:
「別人都說,黎思行這人功利,作為電影人他不存粹。」說到這紀誠功冷笑了一聲,他說:「去他奶奶個腿吧,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了,黎思行他就是這個電影圈最大的良心!」
紀誠功說的激動,說完周圍有鼓掌有叫好的,黎思行連忙說承不起。
紀誠功眼睛一橫:「什麼承不起!給我承著!」
老頭喝多了,不講理,黎思行都讓他逗笑了,服軟說:「承著承著。」
紀誠功聽他這麼說才又笑了起來,端起酒杯跟黎思行說:「咱爺倆喝一個。」
跟別人黎思行喝個茶水就應付過去了,但跟紀誠功不行,他拿過秦驍野的酒杯陪著。
有了紀誠功開這個頭,製片副導什麼的就都來了。
這次有了黎思行他們才算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