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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深長,“左隊長,我是個信佛的人,相信因果報應。這人啊,做了虧心事,老天一定會給他加倍的懲罰的。”
左鶴立刻警覺起來,“你打算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莊洲嗤笑,“你們是警察,就算抓了人,還不是上面來句話就屁顛屁顛的把人再送出去?連你們都靠不住……我一個商人能做什麼?左隊長你是不是有點兒神經過敏了?!”
左鶴太陽穴上的青筋跳了跳,忍耐地說:“你別這麼說,你要對咱們國家的法制有信心。”
“你自己有信心嗎?左隊長?”莊洲緊緊盯著他,語氣咄咄逼人,“如果這會兒我跟你說我們不私了,我們要告塗小北,豁出去傾家蕩產也要告到底,你能給我打包票說塗小北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一定不會被人半道上從裡面撈出來嗎?!”
左鶴啞然。
凌冬至被莊洲的突然爆發震住,緩過神來連忙拽了拽莊洲的衣角,“哎,哎,我知道你昨晚沒睡好,腦筋不清楚也別胡說八道呀。趕緊一邊待著去,別隨便插嘴。”
左鶴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我只是一個警察,我只能保證把證據確鑿的罪犯抓起來。後續的事情……我沒有許可權過問。”
莊洲冷笑了一下,沒出聲。
病房裡的氣氛變得有點兒壓抑。其實凌冬至也有種堵心的感覺。他雖然制止了莊洲的發飆,但實際上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嵌進了他的心裡,讓他疼得難受。
他之所以會在塗盛北面前妥協,是因為他太清楚兩家懸殊的背景對最終結果所產生的影響力。凌家只是普通人家,他們鬥不過塗盛北。唯一能夠借力的就只有莊洲,而莊洲背後的莊氏並不是他的私人產業。在他的上面還有他老爹,那才是莊氏最大的boss。如果讓這位大boss看到自己的兒子因私誤公,為了自己的男朋友就昏了頭,做出一些不那麼理智的決策,他又會怎麼看待這個兒子?
凌冬至不能這麼不顧一切地把莊洲拖下水,他不能自私到這個程度。
所以在面對塗家兄弟的道歉的時候,凌冬至心裡十分清楚,他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或許以後會出現什麼轉機,但絕對不是現在。
左鶴像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他咳嗽了兩聲,試著轉移話題,“你跟這個救助站的負責人很熟?”
“算認識吧。”凌冬至神色又變回了先前的淡漠,“很熟談不上。我知道陳林夏是自己掏錢在支撐這個救助站,挺不容易的。還有什麼要問嗎?”
左鶴與他對視片刻,搖搖頭,“沒什麼了。”
他來探望凌冬至原本就不完全是為了公事。他沒想到的是莊洲也在場,就算他有心想要試探凌冬至,這會兒也絕不是一個好時機。何況之前的氣氛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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