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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是何種感受？&rdo;

他站在她的面前，臉上和頭髮上全都是水漬，聽到他的話，他的睫毛動了動，沒有否定，司嫿冷笑了一聲：

&ldo;你說不出來了對不對，將來有一天你站在我這個位置上你就會明白，有些傷害你永遠無法彌補，我信你沒背叛我又怎樣，就算沒有姚淑媮，白璟，我也不想再和你有糾纏了。&rdo;

她心疼曾經的那個自己，心疼真心錯付，自閉到要去網路上抒發情感的自己。

司嫿抬起了下巴，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嗤笑：

&ldo;白璟，你就是個肆意揮霍我真心的人渣！&rdo;

他愣了一下，她從未對他說過那麼過分的話，他將目光移到她的眼睛上，看到揚著嘴角時滿臉嫌棄的司嫿，曾經那個把他捧上天的人，用最惡毒的話將他拉到了地獄，他幾次張口，最終只是垂下了眉眼，心裡彷彿萬箭穿心，好像連呼吸都是痛的。

明明失憶了，卻還是那麼恨他，他的辯解於她來說不過是火上澆油。他想起了在海泉市遇見的範卓然，或許某些人早已在耳邊吹了不少他的惡行：

&ldo;我曾經無意傷害你，也不明白你總是莫名其妙生氣的理由。&rdo;

他們分居之後他還是會去看她，她已經不在公司任職，那時候她甚至很少說過關於姚淑媮和他的話題，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喜歡秋後算帳，他和她計較偷晶片的事情，冷戰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直到把姚淑媮送出國，他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選擇閉門不見：

&ldo;我錯不該把你對我的信任放在一個穩固不倒的位置，我不知道你的喜歡和我的喜歡，會剛好是兩個相反的方向。&rdo;她在追求在他這件事情上充滿了熱情，後來結婚了，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她好像漸漸變得不那麼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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