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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待不到專案上線了。&rdo;

&ldo;李悟和你聊的？&rdo;

楊壯壯點了點頭。&ldo;他讓我另做打算，ift專案組沒有我的崗位了。&rdo;

&ldo;說了原因嗎？&rdo;

&ldo;沒說，我問他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他就說我不適合待在這家公司。&rdo;楊壯壯哽咽著說，&ldo;我以為，我以為他已經接納我……&rdo;

她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難以維繫，眼看著就要嚎啕大哭。

那蘭搶先一步把她按進自己懷裡，駕駛座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座，沒有說話。

&ldo;我不懂。&rdo;楊壯壯用哭腔說，&ldo;因為我是女生，所以不適合這家公司嗎？&rdo;

聽完她前面的敘述，那蘭基本已經清楚李悟和她的聊天內容，想必他並沒有把ift專案組即將被砍的狀況告訴楊壯壯，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沒說，那蘭不打算替他保密。不過，計程車上確實不太方便提這些。

&ldo;不是。&rdo;那蘭安撫道。

&ldo;那為什麼他一直和我過不去？&rdo;

&ldo;他視力不好。&rdo;

&ldo;……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rdo;楊壯壯用頭撞了撞他的胸口，&ldo;你看不出來我真的很難過嗎？我馬上就要失業了。&rdo;

&ldo;沒有正當理由，公司不會和你解聘，你簽的勞動合同是三年，即使李悟以個人意願開除你，你也可以向上申訴，只要你還想待在這家公司，就不用擔心沒有出路。&rdo;那蘭安撫道。

&ldo;什麼出路？&rdo;

&ldo;轉崗。&rdo;

&ldo;我現在職級還只是助理專案經理，轉崗的話……別的部門會收嗎？&rdo;

&ldo;會。&rdo;那蘭拍了拍她的背。

計程車把兩人安全送到綠景豪苑，下車時，楊壯壯的情緒已經恢復過來，說話的語氣也不再那麼激動。

&ldo;你知道嗎？李悟把我說得好糟糕，我一直忍著，憋著，就不想在他面前哭，結果剛剛坐上車，你一在，我就忍不住了。&rdo;

&ldo;李悟說你什麼？&rdo;

&ldo;說我不合群，沒有集體意識，工作能力平平……很多，都不是好詞。&rdo;

&ldo;讓他說吧，他在這家公司呆不長久。&rdo;那蘭淡淡道。大約明白李悟對楊壯壯說那些話的用意，無非是轉嫁自己的失敗，知道楊壯壯訊息源不廣，礙於自尊心，沒有告訴她真相。也難怪ift這個專案組沒能帶起來，李悟內心的卑怯太多了。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檔案很快會下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do;

&ldo;知道什麼啊？&rdo;楊壯壯不依不饒地問。

那蘭沒有立刻回話，拉了她上樓，到自己家才簡單概述了一下ift接下來的命運。

聽完那蘭的話，楊壯壯躺在沙發上沉默良久，他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打算開電視製造點環境音，楊壯壯伸手拉住他。

&ldo;別開電視。&rdo;她說，&ldo;我要一個人靜一靜。&rdo;

那蘭依言放下遙控器，轉身去收拾衣物洗澡。

脫下裡面穿的襯衣時，胸前一大片淚漬吸引了那蘭的目光，他短暫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