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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時候,屍體剛好被運送下來,連帶著莫歌的行李箱一起,給那箱子和屍體讓開的時候,龔繼寒感覺,他給黃隊長驗屍的那天好像還是昨兒,現在,也不知道馬江會如何,一下走了兩個骨幹和精英,龔繼寒慣性的心軟了‐‐
他是不是做的過火了?也許該把大張林留下來的,說不定都當隊長了……
不過,再想想有那鑽石時間的破案,就算是再發生破窗效應,兇犯也不敢頂風作案,而自己既然來了這裡,要負責更多人的生命安全,也就……忘記吧!
人這一生,總要忘記很多東西才能繼續往前走的,一直背負著很多,會很累的……
案發現場,因為死者是縊死在窗簾杆兒上,所以,並沒有畫下白線,但龔繼寒還記得這裡的一切。
記得方才是莫歌一個人進來,現在是自己,還真像是自己說的‐‐
你做不到的,我來。
不過一想起這句話,腦子裡就劃過去莫歌方才那一笑,不知怎麼,心跳加速兩三下,然後,忽然察覺出什麼‐‐
不對啊,為什麼懷疑他和格格?
他的印象裡,格格不是跟他妹在一起麼?
不不不,三哥是個徹頭徹尾的護妹狂魔,護到有些時候,龔繼寒懷疑自己跟龔明琪抱錯了,他才是龔蓓蕾的親哥哥,所以他應該是怕……自己搶了妹夫?靠!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邊兒甩甩腦袋,開始認真看現場!
在古往今來的刑事偵查活動裡,幾乎任何案件中屍體都會第一時間送給法醫,之後的現場才是警察的,所以,從事刑事偵查的警察們經過多年經驗,也總結出一套又一套的鑑別方法和應對方法,眼下最簡單又有效的方法就是‐‐
比對演繹法。
就是對比正常自殺案,尋找出這裡的不正常。
這說白了有些像是莫歌之前藏在行李箱,還有再之前提起下水道的磚。
也這時,龔繼寒心中咯噔的一下,感覺出來莫歌一些不對,因為之前他曾在案中多次進行過這種演繹模仿,比如,那強姦案,那碎屍案,這次,難道是被記者嚇著?
別說,還真是這樣!
莫歌那時正要模仿上吊,但是該死的給記者嚇回去,直接全忘,就像是當年受到了極致的驚嚇也全忘……
可是格格是完全記不起了,而這邊兒的龔繼寒也是罵著該死!
該死,怎麼又想他去了,再度甩甩腦袋,他閉眼再睜開,沉冷嚴肅的勘察起那窗簾杆上懸掛的兇器白綾,繼續按照方才說的演繹法,審查著周圍的所有物品,試圖找出不對勁兒的地方。
首先,對比正常自殺的情況,在正常上吊案中,自殺的指紋、痕跡、足跡應該是存在於懸掛點、板凳、還有最後掙扎的窗戶牆面踢打痕跡,當然,如果有些人求死心切,會用繩索先把自己的手捆起來另當別論,他沒看到屍體不下結論。
但即便捆起來雙手,那墊腳的板凳是必不可少的,而想要在這種狹窄的窗簾杆上吊,杆兒和牆面的縫隙狹窄,如此粗的兇器白綾想要穿過去,怕是手要碰到玻璃,牆面等,這些地方,都會留下死者的痕跡才對。
拍了照片,把應該能採集到死者指紋的地方記下來後,又拍下應該有足跡的踩腳凳,那凳子是死者搬來,上頭應該也有指紋,當然,不排除在搬板凳自殺之前,死者又把凳子擦乾淨,然後踩上去,那麼足跡是絕對跑不了……
又逐一審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