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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達達急道:「怎麼會突然這麼嚴重呢?她回來時候都看起來都好好的。」
大夫嘆了口氣道:「諸多病因摻雜在一起,一個看似健康的人會突然病重。病來如山倒,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了。她雖無性命之憂,但身體會大大受損。以後怕是隻能臥床了。」
許達達大驚:「臥床?怎麼會……」
孫倩兒聞言低聲道:「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為了照顧我,她也不會……」
許達達見她眼眶發紅已經哽咽了,又見南屏如此,也是心亂如麻,一時不知要說些什麼話來安慰。
——
碧空如洗。
齊國的皇宮內一派秩序井然,武德殿外卻有一個華衣女子杏眼圓瞪,正在大發雷霆:「你是何人,竟然攔著本郡主!」
羽琴郡主身邊的婢女碧落,睥睨著武德殿的婢女冬煙,將主子的模樣學了個十成十:「你只需去通報一聲,說定國侯讓羽琴郡主來看望殿下,殿下自會接見,哪輪得到你在此諸多推辭!」
「回稟郡主,殿下在殿內養傷,已交待過不見任何人,還請郡主見諒。」冬煙低聲道。
此時一個女子身穿常服從門外走來,手中端著一個藥碗,低著頭朝羽琴郡主福了一禮便朝武德殿內走去。
羽琴郡主見狀不由大怒道:「怎麼這個人去得,我卻去不得?」
說著朝那往裡走的女子喊道:「你給我站住!」
那女子聞言腳步停了下來,羽琴郡主見此人雖不甚貌美,卻舉止雍容,倒是頗有些貴氣,當下不禁多打量了幾眼,這才想起幾日前聽聞五皇子大敗大幽國後,將大幽國的初蘭公主帶回了武德殿做婢女,料想此人應該就是那亡國公主了。
沒想到這已入奴籍的公主還穿著自己故國的衣服,在武德殿倒是出入自如,羽琴郡主心中不由得一陣氣惱,忍不住譏誚道:「原來是大幽國喪國公主,怎麼成了五皇子的貼身婢女?」
初蘭的臉上毫無表情,淡淡道:「五皇子在等藥,還請郡主恕罪。」說著就要往裡走。
羽琴郡主見她如此反應更是氣急,碧落自是心領神會,一把將初蘭攔住尖聲道:「五皇子身份尊貴,什麼時候輪到你服侍了?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說著一把扯過初蘭的手,藥碗頓時搖晃著翻倒,滾燙的藥水灑在初蘭的手上霎時一片燒紅,初蘭顧不得疼痛趕緊扶起藥碗,所幸裡面的藥湯還剩得大半。
羽琴郡主冷笑著上前,初蘭卻抬起了臉道:「五皇子身受重傷,此藥為太醫所開,耽誤了時辰,不知郡主擔待得起麼?」
羽琴郡主沒料到會被初蘭如此詰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奴婢,我這就撕了你的嘴!」
「初蘭要受責罰自有五皇子,還輪不到郡主越俎代庖!」
面對這位刁鑽刻薄的郡主,初蘭卻是毫不退讓,羽琴郡主頓時怒極攻心,揚起手就要朝初蘭的臉上扇去!
此時一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側過身子擋在了初蘭前方,冷聲道:「什麼時候武德殿的人還需要羽琴郡主操心了?」
又往初蘭燙傷的手上瞥了一眼,英氣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一腳將旁邊的碧落狠狠踹倒在地:「一個奴才也敢在這裡放肆!」
那碧落哪料到五皇子會突然出現,當下被踢得腹中一陣翻滾,頓時嘔出一口鮮血來。
羽琴郡主見五皇子重傷自己貼身侍女,言語中更是維護初蘭,心中愈加忿忿不平,但聽語氣知道自己此舉已經大大惹惱了五皇子,只好緊退了一步低聲道:「羽琴不敢。」
齊珝冷眼撇了她一眼:「不知郡主來武德殿所為何事?」
羽琴的聲音愈發低了下去:「家父聽聞五皇子戰場上受了傷,甚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