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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始終躲避著海德。
芬利看了看嶽鋒,問:「這是……」
「虎都嶽鋒。」海德故意微提了下聲調。
「哦,大名鼎鼎啊。」芬利向嶽鋒伸出了右手。
「過獎。」嶽鋒伸手與他緊握,打量著他。
他的頸部有條猙獰的傷痕,很明顯是利刃留下的。幾根血管纏繞在一起,這是急救時的印記,雖然他的傷早已醫治好,但是疤痕卻永遠無法再抹去。
他是一個久經戰場的戰士,這使他贏得了嶽鋒初步的好感。
「找我們什麼事?」芬利結束了寒暄,直切主題。
海德收起笑容,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救人。」
話音剛落,大廳裡一片寂靜,幾個人臉上都沒有了笑容。
海德掃一眼眾人的表情,冷笑道:「怎麼了,我這個被除名的人說話已經沒有分量了?」
「不,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的戰友。」芬利毫不掩飾地說。
「好,我也這樣看待你們。當然,也包括你們的組長。」海德的聲音鏘然有力,但很明顯,話語中表達了另一層的意思。
也許是聽出了海德的暗示,芬利變的沉默。他微低著頭,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無奈,而身後的羅爾與沃頓則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海德與嶽鋒對視了一眼,眼神交織的瞬間,兩人已經交換了意見。
「我想問你們幾個問題?」海德的語調突然一變,盡顯壓迫性。
他踱了幾步,眼神一一掃過三人:「如果你們的組長被軟禁,你們會不會救他們?為了救他們,你們願不願意不顧一切?你們是抵抗軍的戰士、還是某人的工具?」
芬利猛然抬了起頭,臉漲得通紅。
這時海德心中暗喜,滿臉期望地看著他。只要他一表態,尷尬的僵局便可以被打破。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一直不語的沃頓,卻令人意外的開口了。
「海德,你的話題扯得有點遠了吧?」沃頓眼睛裡露出了深藏不露的鋒芒。
海德微愣了一下,沃頓的戰功相當卓著,只是為人處事向來孤傲,不愛與人交往,所以他一直都是個副職。
「莫非……」海德滿是懷疑地瞪著他。
「一切都得按照律令辦,讓你來到這裡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了。」沃頓寸步不讓的與海德對視。
「哈……那還是算你們抬舉我了?」海德不屑地瞥了三人一眼。
氣氛一下緊張起來,空氣中火藥味十足,似乎隨時都會被點燃。
突然,嶽鋒走到了兩人的中間。
「回答海德的問題!」
「你……」沃頓被嶽鋒的命令式口吻搞得一愣,醒悟過來後,頓時氣急敗壞的指責:「你不是聖地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我有沒有資格輪不到你來問,你只要回答海德的問題就可以了。」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回答你。」沃頓冷笑了一聲,不為所動。
「好。」嶽鋒緊盯著他,目光銳利的好似一柄利劍,直刺沃頓的內心深處。
沒有人能坦然面對嶽鋒那野獸般兇悍的目光,就算是心機頗深的沃頓,也有點把持不住,繼而緊張起來。
看到對方的反應,嶽鋒冷冷一笑,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
他看著沃頓的眼睛,不緊不慢地說:「我們現在把問題說的更直接一點。這麼說吧,如果你的組長被勒令退位了,那你會不會接替他的位置?
「為了接替他的位子,擔任副職多年而無法晉升的你,會不會不顧一切或是說是不擇手段?如果現在讓你選擇,你是想做一個單純的戰士,還是想做一個掌握大權的工具?」
「混蛋……」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