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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行捧著兩盒關東煮從便利店走出，&ldo;小悠，我找了一圈，超市熱食，只剩下這些了。&rdo;

&ldo;……阿行……&rdo;林清堯皺著小臉，&ldo;兔子好像壞掉了……&rdo;

&ldo;找個地，把它埋了吧。&rdo;

陸知行遞給林清堯一盒關東煮，&ldo;先吃些東西，墊一墊。&rdo;

&ldo;嗯。&rdo;

程修遠與劉思凡抵達警局，已經是凌晨四點鐘。

一進來，他就問老趙最新進展，&ldo;招了沒有？&rdo;

&ldo;沒。&rdo;

老趙搖了搖頭，&ldo;這個趙亮嘴硬得很，一口咬定這個車是他父親的，而且昨日他根本沒有接單。&rdo;

&ldo;車子的行車記錄儀查了沒有？&rdo;

&ldo;趙亮沒有裝。&rdo;

&ldo;我去看看。&rdo;

說著，便拋開劉思凡與趙副隊，進入審訊室。

趙亮見到程修遠，依舊是那幅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ldo;照片上的女孩‐‐&rdo;

程修遠將陳琳的照片扔在趙亮的面前，&ldo;有印象嗎？&rdo;

趙亮很猥｜瑣地笑了笑，&ldo;哎，警官。這晚上的，輪流問了那麼長時間的話，不給口水喝，怎麼回答？&rdo;

&ldo;閉嘴。&rdo;

程修遠食指指著陳琳，&ldo;這個女孩，在昨天下午乘坐了你的車遇害，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rdo;

&ldo;我的車每天拉那麼多人，我怎麼記得住？&rdo;

趙副隊站在玻璃外，對著劉思凡說：&ldo;這個趙亮，剛剛也是這麼回答的，翻來覆去，就彈著棉花。&rdo;

&ldo;趙哥。&rdo;劉思凡背著玻璃板，漫不經心地說道，&ldo;人家還和你同姓呢。&rdo;

&ldo;可別‐‐&rdo;

知道劉思凡嘴巴毒，趙副隊連忙扯了個話題，&ldo;你剛剛跟著咱們隊長去了醫院，那個同夥怎麼樣？&rdo;

想起陸知行的種種，劉思凡搖了搖頭，扯了抹很八卦的笑容，&ldo;我入七組這麼久，倒是很少見有人能讓頭兒吃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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