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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女人,末將看就要給她點教訓看看,否則還真當自己是妃子了。”
玄白長衣的男子怒道,他是真氣著了。
來此半個時辰了,他是用了各種方**是沒撬開麗柔的嘴巴,除了說不知道,便還是不知道。
她自己雖然也是女子,但卻對這種拿他人性命當做自己攀上榮華富貴的墊腳石的虛榮冷血行為的女子極為不恥。
帳篷外,素錦低垂著頭站在那裡,如一尊雕塑般,對於麗柔的鬼喊鬼叫全當沒聽到。
“張雲將軍稍安勿躁,想必柔妃是真的不知道穎姑娘去了哪裡。”
莫尊景閒閒道,一副溫和公子的好模樣,說話間衝麗柔笑笑,惹得對方急急低下了頭。
張雲見一直不開口的莫尊景終於行動了,雙手一甩,一腳勾起地上四仰八叉的椅子,擺正,坐在了一旁。
“柔妃,我聽說你曾經身患重病差點不治而亡,得亂賊白靜所救,後來又被花公子帶了回來。皇上與白靜之間的故事那可是花上幾年時間都說不完啊,哦,你應該不知道她曾經還是我宣朝的皇后吧。”
麗柔倏地抬起頭,滿眼難以置信的看向莫尊景,隨後又不自覺的看向張雲,見到張雲眼底的鄙夷嫌惡時,這才信了莫尊景的話。
“後來白靜誤會遁走,還誤信了獨孤子諾的讒言,反傷了皇上。那段時間皇上寢食難安,憂心成疾。他這次來邊塞出戰,我們這些天天跟在他身邊的臣子自然知道他是為誰而來。而白靜,以她那世上無人能及的武功,試問一個連刀都提不起來的聖女又如何傷得了她?”
莫尊景說道,始終保持著一種悵然可惜的口氣。
張雲瞪大眼睛聽著,雖然知道莫尊景是在胡口白牙說瞎話,卻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麗柔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白一族,最後才艱難吐出口:“你是說,她是甘願赴死的?”
如果莫尊景說的話都是真的,那白靜說的豈不都是假的?那她當初說留給自己一個榮華富貴,將聖女壓得永遠也抬不起頭來的證據,那也是假的?
“白靜待皇上如自己性命般,又怎麼會留下一絲對皇上和江山不利的東西呢。你也不想想,獨孤子諾創出來的新兵器足以堪當十萬大軍相用,若不是有人暗中幫助我們,我們又豈能輕而易舉的摧毀它們……”
莫尊景的話還在繼續,張雲似乎懂了點什麼,而麗柔整個人委頓在床邊,手中華麗絲帕悄然滑落,她的話帶著空覺荒涼的悲絕:
“就算告訴你們也無用了,想必穎冰陽早已沒命了……她應該去了扶餘國的惡鬼林。”
“枉我算計別人一生,終究是做了別人的棋子,還是顆無用的……”
然後她後面的話已無人再聽……
第十章 撲朔迷離
鍋裡的青魚發出陣陣清香味,疏影不知從哪裡財來的碧綠荷葉,將青魚包裹其中放入鍋中蒸煮,那撲鼻而來的香味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似乎都聞到魚味兒了,自冉竹几人回來後就未見到的松淵幾名暗衛竟在夜幕降臨之時毫無預警的站在了宣墨的辦公用的書房內,長途跋涉,風塵僕僕,一身黑衣早已蒙上了薄薄一層灰塵,進村前在小河邊胡亂洗了的臉溝痕交錯,灰土可尋但都掩蓋不住他們眼中的激動和高興。
自從接到莫尊景發出的密信,他們已是日夜兼程馬不停歇的趕回來了,就為了能早一些再早一些見到他們的皇……
而如今,見到了,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一輕柔笑聲從書桌右下側的一張椅子上發出:
“你們鼻子可是真尖,怕是皇宮裡也沒人做得出光聞這味道便食指大動的清蒸魚了吧。”
“屬下見過聖女。”松淵,柳木南齊齊俯身恭敬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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