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嗎(第2/3 頁)
如此,費先生還是被自己爸爸訓斥了一頓,從此,這個家再也沒人提到過民巴。
某個新奇的詞彙只會在小姑娘腦子裡一閃而過,想要永續性引起重視難度極高,更是絲毫比不上鄰居家大男孩的吸引力。
因為對於一個即將到達懵懂臨界點的小姑娘而言,帥氣陽光的男性和陌生有趣的男性最具魔力。
費先生一路領著貝基下樓,這個粗心的老管家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小姐是赤著腳的,當他終於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下了兩層樓的高度,心裡咯噔一聲,卻依舊沉穩著給抱起來。
相比於這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小錯誤,他平日裡還算是兢兢業業,很有可能是對軍隊的讚賞使得沒能及時注意。
當然解決問題的辦法也很簡單,他會把貝基放到洗漱間的椅子上面,緊接著一路小跑回去找鞋子,藉此欲蓋彌彰。
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只不過唯一機關算盡也沒有想到,會在下樓時在樓梯口那裡遇到了這間大房子的主人,也就是貝基的父親。
“老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樂師正等待您的到來。”
費先生下意識把那雙鞋子藏在身後,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貝基的父親樣子有些疲憊,他自昨天離開還沒回來過,只是輕微點頭,帶著責備的聲音說:“以後不要再讓小姐光著腳到處跑了。”
然後,他掛著疲倦離開了。
“是,老爺您真英明。”
費先生習慣性地舔上一句,等人家走遠了,又是一路小跑進了洗漱間。
在這個家裡,下人們也是要開會的,只不過這個所謂會議在絕大多數時間裡必須由費先生領導著,他會用很長很長時間去歌頌老爺的英明、夫人的辛苦,等情緒實在繃不住了,這個老管家是會哭出來的。
聽上去是挺荒誕的,卻也是事實。
貝基簡單洗漱乾淨,僕人們為其換上了早餐時穿的衣服,小女孩很反感這件事,她無論幹什麼都必須是相對應的穿著。
而據說這個家裡的規矩還不是最多最繁瑣的,如果有幸去一趟王宮,那裡的奢靡程度勝過此地十倍。
貝基的姐姐去過王宮幾次,每次回來都會感嘆那裡的美好,興高采烈向大家好好講解一番。
每每在姐姐說的天花亂墜,貝基一開始會嚮往,然後是逐漸失去興趣,接下來只剩下開小差了。
費先生帶著已經穿著完畢的貝基往餐廳走,在經過一處落地窗戶,外面的景象牢牢抓住了小女孩的眼睛。
小女孩的視線掠過草地,遠遠看見了佈滿了整個街道的人,好像整座城市的所有人都聚集到了這裡。
人群歡呼,大聲的吶喊連厚實的牆壁都抵擋不住,這些人好像是在慶祝著什麼。
而隨後,兩隊士兵在軍官指揮下分開了人群,像極了分割大海的摩西,在這兩隊士兵中間,一條基本上看不清樣子的人被押著跪在地上。
軍官揮了揮手喊道:“預備!”
被強制性跪在地上的囚犯儀態不一,有幾個高高昂起了頭來,還有幾個跪著向附近的人們求饒,但更多的呈現一種木訥,好像接下來的一切都和他們沒了關係。
但在貝基的眼睛裡,她根本看不出來被押送的是什麼,那一個個連顏色都沒有的,跪伏著的。
於是貝基問一邊正激動著的費先生:“那是什麼?”
她不僅在問,手指頭還在向外面指。
費先生一時啞語,想到了不久前捱過的訓斥,小心翼翼地回答:“小姐,那是人。”
“我問的是中間那些灰色的,費先生,請您注意聽我的話好不好。”貝基語氣中帶著責備,嘟著嘴不滿意這個回答。
費先生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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