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節課(第2/2 頁)
你說的就是對的?你連你自己都管不了。”
左藍笑著點頭,手伸到鐵柵欄上面,稍微用點力氣,就聽見咔嚓一聲,整個鐵柵欄有鬆動的痕跡。
普森興趣濃厚,他打量下這個結構,十分牢固,沒有工具的話,需要很漫長的時間才能做到這一步。
他問左藍:“你這個人真有膽量,就不怕我出去告發你?”
左藍搖頭回答:“我不會就這麼走的,如果我逃走了,我的這些民巴兄弟們一準遭殃。但是,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最多一個月,我們所有人都會離開這裡。”
普森蠻不在乎,抬頭看看太陽,他必須趕緊回去了。
於是,他站起來,把那包煙連同火柴通通丟到下水口裡面。
雖有些不捨,貝基還是離開了,往後的日子裡,她有了一大堆新朋友。
這些朋友嘴裡從來不會有民巴,不會有自由民,不會有任何與玩樂和社交之外的其他東西。
慢慢的,貝基和這群差不多同齡的孩子們越來越好,對於左藍這些民巴們的記憶也塵封在了不知道多深的地方。
人就是這樣,任何情感都會隨著時間慢慢消磨殆盡。
那些都是後話了。
這天過後,普森按照常理帶貝拉去了自己家,然後又去了貝蒙家。
又一天後,他整理好了裝備,騎上馬去了谷地。
也是在普森出發去谷地的時候,大表弟已經來到了那裡。
大表弟出發前就有一個想法,一定要讓這群只會躲在後面的炮兵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對炮兵有嚴重的誤判,真正的戰場上,步兵隨便抓個人過來訓練兩天就能上陣。
炮兵不同,那都是寶貝,只有接受過系統培訓過的人才能勝任。
並且,真打起來,大傢伙都求著給個炮火支援啥的,所以沒人敢得罪炮兵。
當然,這個國家的軍隊不一樣,他們面對過的對手都是群手持農具的反抗民巴,過不下去了才抗爭的,步槍上去就能解決問題。
大表弟報道的時候,沒讓人知道真男人什麼樣,反倒是讓人明白了鼻孔朝天什麼樣。
他真的是鼻孔朝天,對自己的直屬上級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搞的炮兵兄弟們都在議論,這誰啊這麼狂?百發百中的炮王?
伴隨著各種猜測,炮兵團裡傳開了,說可了不得了,咱們這裡來了個不得了的人物,連司令都親自下調令把這個人調過來。
天曉得,那都是餘漣的功勞。
反正,整個炮兵團的人都對大表弟敬重有加。
大表弟飄飄然,更加瞧不上這群新戰友。
直到有一天,大表弟他們連要對某個目標實施火力打擊,大家才意識到,感情這啥也不是,一準靠關係進來的。
由此,那些對大表弟尊敬有加的人又在背地裡詆譭起來。
越是曾經尊敬的,詆譭起來那叫一個歹毒。
這些話終於傳到了團長耳朵裡,團長大體知道大表弟的來歷,親自叫到跟前去苦苦教誨。
“這位先生,您這樣是不行的,我不管您在王都是不是權勢滔天,可是既然來了我們團,您一定要擺正姿態才行。您看這樣行不行?您之前不是騎兵嗎,現在您給咱們團的炮當眼睛,騎馬偵查總會吧?”
“我拒絕!”大表弟很不高興。
“啥?”
團長齜牙咧嘴,幸虧團部沒人,不然這個老臉往哪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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