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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去全國經濟總值的兩成,甚至是三成。自然在這個歐洲最大的城市,總有些地方,是專屬給某些勢力的。
比如在某個森林區附近,獨立的莊園。
因為主人的傷病,莊園裡的人都保持著應有的沉默,謝絕探訪。
喀秋莎的車開到大門口,卻被攔住,就連這張熟的不能再熟的臉,都被拒之門外。
她的電話,直接打到莊園的管家那裡。管家的聲音,禮貌而有歉意:“抱歉,喀秋莎小姐,先生還在休息。”喀秋莎靠在車門上,看著莊園深處,很輕地問管家:“他還沒有醒?”
“昨晚醒了,但很快又睡著了。”
喀秋莎沉默不語。
究竟是怎樣重的傷,數個月,都讓他深居簡出?她沒有權力探病,每每都在很遙遠的鐵門外,看看他。這次也是一樣。
因為程牧陽在CIA的犯罪檔案,他已經因為戰爭罪和恐怖襲擊罪,在全球範圍通緝。如果說之前是CIA見不得人的暗殺活動,那麼,現在就是一個國家對個人的起訴。而對於那場對CIA的壓倒性屠殺,彷彿從未發生過。
恐怖襲擊和戰爭罪,這是國際公敵。
為了堵住國際輿論的口,程牧陽的死亡必須是事實,否則當美國公開要求俄羅斯引渡時,將會為程家帶來巨大的麻煩。
所以,現在的莫斯科,只有солнце。
房間裡,程牧陽靠在躺椅上,身邊圍著四個醫生,房間裡有幾個男女,或站或坐的,等著他換藥。所有人都不出聲,只有他身邊儀器的輕微聲響。
“莫斯科最大的華人市場,收到停止營業的通知,”阿曼輕聲說,“很多華人商人,想要我們出面。還有,最近有組織有計劃,敲詐華人的事件層出不窮,光頭黨也吸納了很大一批年輕人,在莫斯科的學生,已經失蹤了十幾個。”
“凡是死人的案子,都被警察簡單結案,”那個曾幫程牧陽在豪賭遊輪上拆彈的男人,繼續說,“官匪勾結,他們還真當солнце死了?剛才借我們的手,摘掉CIA在莫斯科和核工場的間諜,就開始把槍口對準我們了?”
阿曼笑起來:“謝律師,鎮定,程家近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謝青聳肩:“我很鎮定。”
“鎮定就好,”阿曼抿嘴笑,“別忘了,我們也是匪。”
“莫斯科進入深秋了。中國人很看重農曆新年,我希望每個華人,都能過個好年,”程牧陽說話的時候很慢,那些私人醫生都很懂事,在他開口時,很快退出了房子,“如果莫斯科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警察機構,我不介意,免費送一些武器給民間組織,比如車臣。”
常年居住莫斯科,卻敢如此威脅上層的人。
估計也只有程牧陽了。
“我會婉轉一些,告訴他們,”阿曼嘆口氣:“如果真這麼做,咱們今年的錢又白賺了。”
程牧陽笑一笑,沒有說話。
他的體力並不好,還需要長時間的監視儀陪伴,能說的話也不多。
那樣重的傷,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其餘的,誰都不敢強求。
在所有談話結束後,他忽然看始終沉默的寧皓:“有沒有在CIA的資料庫裡,找到爆炸那天的資料?”寧皓猶豫著,告訴他:“солнце,我只看到你殺人的畫面,其餘什麼也沒有。CIA應該和南家是非常友好的關係,所以主動為南家消除了證據。”
當初程牧陽在菲律賓落海後,他都敢調笑這個小老闆抱著個女人私奔,浪漫至極。
可是自從他這次醒過來,開始調查南家那位死去的大小姐開始,就再不敢有任何私人玩笑。程牧陽變得,讓人不敢靠近了。
程牧陽點點頭。
所有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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