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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漢鼓足力氣將野豬抬起來用大秤一秤,好傢伙!一頭208斤,一頭197斤。二娃豪爽地宣佈,將大的這頭當場宰割,人人有份。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歡呼聲。
壩子中間燃起兩堆篝火,火上架起兩口大鐵鍋,旁邊擺開一張大案桌,野豬就躺在案桌上,先在豬腳上劃開一條口子,插進一根皮管,使勁地打氣,野豬就膨脹起來像個黑毛球。
不一會兒,鐵鍋中的水汨汨翻騰,一人用鐵瓢往野豬身上不停澆水,另外兩人拿鐵刨使勁刮毛,刮完毛的野豬看起來就和家豬差不多了,只是多了兩根突出的獠牙。
殺豬匠拿出一把鋒利的長刀先把豬頭割下來,雙手高舉敬獻到我面前,我趕緊搖頭將二娃和悶墩兒拉到前面領受,二人卻死活不肯,堅推我為孤膽英雄,不得已只有受了,坐了上席。
那殺豬匠又飛舞屠刀,頸項、肩胛、背脊,前膀、後膀隨之大卸八塊。
燒水的鐵鍋被取下來,重新掛上去的是抹了鹽和辣椒粉的幾大塊野豬肉,另一口鐵鍋裡放入了天麻、黨參和香料,隨後放入野豬肉紅燒。
火熊熊地燃燒著,野豬肉上的油一滴滴掉下來,隨著噼裡啪啦的聲響,整個壩子都香了起來。
有人抱來一罈自釀的苕酒,倒入十來個海碗中。這時肉已經熟了,我們這群人便如蠻荒野民般狼吞虎嚥起來。
味道很好,可是嚼起來費勁兒,野豬雖然有個“豬”字,肉卻比牛肉還老,多吃幾塊就覺得牙齒受不了。於是放下筷子加入到猜拳的行列,拳雖然將就,無奈酒量太淺,不一會便酩酊大醉。
……
我做了一個夢,逃走的小豬長大了,領著一群野豬衝進了村子,橫衝直闖。桌子被掀翻了,床也被掀翻了,人們驚慌逃竄。
我拼命往一根樹上爬,可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那頭復仇之豬瞪著血紅的雙眼朝我撲來。我無路可逃,大叫一聲,驚出一聲冷汗——夢醒而酒醉的我被兩個老鄉抬上了床。
 ;。。。 ; ; 第四十一章好心有好報
——忽然覺得被緊裹住的身體有些鬆動,睜開眼來,發現那較大的幼虎張嘴死死咬住了巨蟒的脖子,巨蟒在拼命掙脫的同時放鬆了纏裹我的身體,求生的**再次點燃,攥緊刀,用盡全身力氣,一刀一刀插入巨蟒的身體,再輸出全部內力,劃下去。
那巨蟒的身體在我眼前一槽槽裂開縫來,噴湧的血灑滿我全身,刺鼻的腥味使得我大口嘔吐起來。
萬幸的是,巨蟒的身體完全鬆弛下來,進而癱軟於地——死了。
救下我的小虎趕緊匍匐在奄奄一息的幼虎身邊,伸出舌頭抵舔著它。
我推開癱在自己身上的巨蟒,撿起被掃落的柺杖槍,押上兩顆子彈,朝兩隻幼虎望去。受傷的幼虎已甦醒過來,爬在那裡喘息著,它的哥哥或姐姐用舌頭舔它的臉和身體,嗷嗷地低叫著。
要幹掉兩隻老虎,現在正是時機。
可是我好不容易把它們從蛇口中救出,怎麼忍心再把它們射殺。再則,小虎又從蛇口中救下了我,我們現在是互為救命恩人,有相互再次殘殺的必要嗎?
正猶豫著,寒風又至,這次不是來自前面,而是來自後面,寒氣直侵入心脾。回過頭來,頓時驚呆!
此時的心情,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兩頭大虎站在我身後,虎視眈眈地凝視著我,而此時我已經完全忘記了手中的獵槍,心臟嘭嘭地就要跳出來,胯襠一片潮溼,不知是蛇血還是自己的尿液,從胯間流出來。
我想自己終於還是葬身虎口,祭司就是祭司,算的如此神準。
突然,那公虎昂身而立,將前爪搭上我的肩膀,可我看見的卻不是老虎,而是一個身披虎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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