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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朋友會鬧到全國皆知,在事發後你還去她的演唱會做嘉賓。出來就被槍擊?”白若溪看著還想‘狡辯’的蔣飛,氣憤不已。
要不是蔣飛身體不方便,需要人照顧,她真是想直接離開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昨晚被槍擊,也絕對和喬依依無關……唉,等會兒再給你解釋!”走到了衛生間,蔣飛實在忍不住憋在膀胱裡的尿了,準備先撒了尿後再說。
不過,當蔣飛走進了衛生間,準備撒尿的時候問題又來了。
他的一隻手背上還打著吊針,動一下都很不方面;而另外一隻手和肩膀一起被紗布裹起來吊著,也根本無法放下解開褲腰帶。
蔣飛漲紅著臉,看著白若溪很不好意思,卻又不得不地說道:“媳婦,幫把手。”
雖然他和白若溪之間關係早就突破了最後的一層,早就百無禁忌了。但是作為一個大男人,連撒尿都要女人幫忙,這完全又是另外一回事兒,讓蔣飛感覺很沒臉。
白若溪臉頰也有些發紅,有些不好意思,再次瞪了蔣飛一眼後,也只能去幫這個冤家。微微蹲下腰,伸手幫蔣飛解開褲腰帶,看著那偃旗息鼓的東西,白若溪臉頰變得更紅,暗啐了一聲,趕緊站起來別過頭不去看。
自從大二時的情人節,兩人去看電影到深夜十一點不能回學校,白若溪相信了蔣飛去開房後絕對只抱著她睡一晚上,不會做更多事情的鬼話!
白若溪就徹底的蔣飛給拱了。
經過這些年的相互切磋,相互論道,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就是熟悉無比,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而且白若溪也由最開始的羞澀,在很多事情上放不開,被蔣飛慢慢調教得開放了許多。
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做。
再加上兩人已經有好幾個月不曾見過面,就算再熟的戀人也有了一些隔閡感,要讓白若溪坦然面對小蔣飛,她還真有點做不到。
“嘩嘩譁……”
聽著響個不停的流水聲,激烈的衝擊在馬桶上,再聽著蔣飛略顯淫。蕩‘啊……’的滿足聲音,白若溪的臉更加的紅了,忍不住嗔罵道:“能不能閉上你的嘴!”
蔣飛嘿嘿一笑,沒皮沒臉地道:“你不知道我剛才憋了多久,現在釋放出來真舒服啊!”
白若溪徹底被這個傢伙打敗,只好眼觀鼻鼻觀心,努力的不去想蔣飛的樣子,也不裝作聽不見那嘩嘩嘩的流水聲音。
足足大半分鐘,這流水聲才開始變弱。最後就像水龍頭即將要被關住,開始逐漸往下滴的樣子。
“好了沒。”白若溪忍不住問道。
“差不多了。”心滿意足的蔣飛點了點頭。
白若溪這才又紅著臉。準備去幫蔣飛把褲子提起來,結果蔣飛卻連忙喊住了她:“等一下!”
白若溪紅著臉瞪眼:“還要幹嘛?”
蔣飛也感覺有些難以啟齒。但又感覺不做的話的確不舒服。這已經不是強迫症的問題,而是習慣性的問題。
“咳咳……那啥,媳婦。你先握住它……然後搖一搖,要不然我會尿不盡啊!”蔣飛厚著臉皮說道。
這也幸好是白若溪回來了。要是其他女人在這裡,就算是林茉莉,蔣飛也打死不好意思提出這些要求的。甚至讓她扶著自己來上廁所,蔣飛都會不好意思。
“你……你這是故意捉弄我吧!”白若溪氣憤不已地說道。“蔣飛!別以為我現在沒發火,沒找你算賬,就代表我原諒你了!等你傷養好了之後。你不將所有事情給我交代清楚,你別想過關!”
咬牙切齒地說完,白若溪最終還是伸出兩根芊芊玉指,按照蔣飛說得去搖了搖。
然後搖著搖著,白若溪就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勁,就好像蛇慢慢的蛻變,要變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