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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殘忍至極!
事情再明顯不過,他想嚇得她心絞症病發,最好一舉把她嚇死,省得他再花心思整她。
公孫府裡的幾個侍從僕役,全都同情的看著她,看來大人真把她當成鬥蟲想鬥死她呢!
想近來大人可能悶太久沒有樂子,這回總算找到新玩意了難怪會狠些……
但先前大人想玩樂時一刀就解決人家,哪像這回似乎有意逐步玩殘人家,這大人有些反常呢。
“我做不到!”手裡被硬塞進一把刀後,她驚恐的尖叫。
“做不到?”公孫謀轉而陰笑道:“這會猴子也抓來了,你卻說不,難不成你想戲弄本官?”
“我哪知您這麼沒人性,竟然要我殺猴取腦供您——”
“你不想見你爹了?”他坐在黑檀木椅中,接過左右呈上的香茗,啜了一口。
“不想,如果要殺了這隻可憐的猴子,那我不見爹了,想必爹也能諒解的。”她丟下刀說。
“早知道你下不了手,那就算了,本官不勉強。”
“真的?”鴛純水臉露喜色,吁了一口氣。
“不過,你這回見不到你爹,可能這輩子都無緣再父女相會了。”他手抱胸,嘴角抿笑,好整以暇的說。
“什麼?”
“你爹這次回鄉,本官要他二十年內不得再進京都一步,所以嚴格說起來,也不是沒有相見的一日,不過你要耐心的等二十年後罷了,希望你爹還有二十年的歲數好活啊!”
瞧他笑得多猖狂啊!她真想掐死他,這可惡的傢伙!
就知道他不可能爽快的放過她。
“您不能這麼對我!”
“為什麼不能?”
“我與您既無冤也無仇,我不懂您為什麼要欺負我?”她又用那怨懟委屈兼氣憤的神情瞧著他。
倏地,他的心無端悶了起來。
為什麼?他蹙著眉真的在思索起這個難解的問題來了。
“與本官無怨的人多得是,最後也都不明不白的死在本官手中,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可以快快死去,然後下地府去與他們作伴,也許多幾個人一起想,會想出個答案來。”他惡劣的說。
“你!”這人根本就是壞到了極點。
“哼,做不做你決定,不過本官耐性有限,沒有多餘時間跟你耗。”
她眼眶裡又即將霧水氾濫,他斂著眉目。“嗯?”
“哇!”被逼急了,鴛純水哇哇的大哭出聲。“不過是要我死嘛,幹麼犧牲猴子,好,我就死給您看!”她持著刀子烈性的就要往胸口去,但刀子還沒刺中胸口,人已昏厥倒下。
“大人?”尚湧點了她的昏穴後詢問主子,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這隻鬥蟲啊?
只見主子的臉色比倒下去的人還蒼白,大人不舒服嗎?
“這丫頭還挺烈的!”他只撂下這一句話就大步流星的離去了。
“您想帶我上哪去?”鴛純水心慌意亂兼膽戰心驚的問。公孫謀這傢伙一找她就沒好事,這回又想到什麼鬼主意整她?
“帶你去見識些有趣的事兒。”
“有趣的事兒?什麼事?”他將她帶來這個黑漆漆又森冷的地方,會有什麼趣事?
“瞧了不就知道了?”
“可是……”
“到了,進去吧。”他一個輕拍已有人將門開啟。
“這裡是哪裡?”她被迫隨著他走進一處更幽暗恐怖的地方,四周散置著各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工具,她不禁抖了起來。
“刑房。”他簡單的回答。
“什麼?您帶我來刑房做什麼?您該不會是瞧我遲遲沒再受刺激病發,想對我動刑了吧?”她驚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