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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是這麼說，可還是踮起腳親啄了他的左臉。

&ldo;季老師，我保證下次再接再厲，多多貪心，&rdo;他輕笑著，滿足地享受著她給她的晚安吻，&ldo;畢竟，等了太久了。&rdo;

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壞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ldo;好了，&rdo;他牽她的手，送到她家門前，&ldo;不鬧你了，早點睡，明早吃小籠包和豆漿好嗎？&rdo;

&ldo;好，我要&rdo;

&ldo;鹹豆漿，我知道。&rdo;

兩個人的聲音疊加在一起，季諳諳聽到他的回答，有些吃驚，他知道她喜歡鹹豆漿啊？

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歡什麼，清楚得很。

季諳諳喜歡鹹豆漿，就像喜歡紅棗味酸奶一樣，雖然豆漿不如酸奶喝的頻率高，但，她只愛喝鹹味的。

高二的第一個學期，姜遲為了能多見季諳諳，成了一名走讀生，每天早起半小時，從家裡坐車到諳諳常坐的公交站，等她，風雨無阻。

某天週末，要補課的季諳諳出現在姜遲家附近的小巷弄堂裡。

他在吃早飯，就聽見。

&ldo;小姑娘要吃什麼？&rdo;

&ldo;阿公，我要兩份小籠包，一碗鹹豆漿和甜豆漿，謝謝阿公。&rdo;

姜遲坐在店最裡頭，早餐店是一對阿公阿婆開的，三四十年的老店鋪，早餐的手藝也是一絕，附近的鄰裡鄰居大多數都在這吃，店鋪雖不大，但生意也是很好的。

他也是剛剛坐下不久，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不由的望去。

季諳諳穿了一件淡粉色羽絨衣，耳朵上套著米色的耳套，前段時間她又去剪了短髮，齊耳短髮，這髮型襯得她的臉越發的小，她的鼻尖紅紅的，大概是凍著了，戴著一副很可愛的手套，整個人在他眼睛都撒著金光。

可愛的打緊。

&ldo;好嘞，小姑娘裡邊坐著，一會就好。&rdo;

她點點頭，側身看了看小巷的右側，不一會兒，她走進店裡，隨意的坐在姜遲的前方，背對著他。

姜遲愣了愣，看著她的小短髮，不由地笑了。

&ldo;諳諳，我來了，咦，你幫我點好了啊，愛死你了，&rdo;說話的是季諳諳的同學。

&ldo;你怎麼只喜歡和鹹豆漿啊？&rdo;

姜遲低頭喝著豆漿，她也喜歡鹹的，嗯，他又喝了一口他自己的鹹豆漿，今天的豆漿，好像特別好喝。

&ldo;有味道啊。&rdo;他看不見她此刻的神情，但卻知道季諳諳肯定眯著眼笑著。

&ldo;人間美味鹹豆漿。&rdo;

&ldo;我們甜豆漿才是人間美味，天下無敵第一好喝，略略略，不許和我爭辯，我不接受。&rdo;

季諳諳沒說話，低頭喝著她的鹹味豆漿。

但還是忍不住輕聲嘟囔一句，她以為應該沒人聽到的。

&ldo;鹹的才是最好喝的，我也不接受任何反駁。&rdo;

身後的姜遲掩嘴輕咳，還是止不住的想笑。

她怎麼就可以這麼可愛呢？

&ldo;你明天跑步再繞到林阿婆哪裡買嗎？&rdo;

&ldo;嗯，再不進門睡覺，我會忍不住想親你的。&rdo;

諳諳推了他一把，剛剛緩和的大閘蟹面色臉蛋，又因為他的話而再次紅透，&ldo;你是屬親吻魚的嗎？整天想著親？&rdo;

說完立即推開門閃了進入，姜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