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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秋徽撥出一口長氣,瞄了葉子軒一眼道:「就是衝撞警局的韓中劍,只是父子早年鬧翻,還相互不來往,所以沒幾個人清楚兩人的關係,但無論如何都好,兩人終究是父子,一人出事,另一人跟著出事,這其中……」
「龍隊,你這是影射我殺人滅口啊。」
葉子軒聞言蹦躂了出來:「你是不是猜測,我拿下韓中劍後,擔心韓大奎打擊報復,於是就過來殺了他?還欲圖把黑鍋栽在煙花殺手身上,以此來轉移注意力和脫身?龍隊,你這想法可是相當荒繆,我真是一等良民。」
只是他雖然喊著念頭荒繆,但不得不說,龍秋徽的誤導,加上他在現場現身,很有殺傷力。
「這是你自己推測,我可沒有說什麼。」
龍秋徽拳頭微握,眼裡劃過一抹興奮,顯然對嚇倒葉子軒很有成就感:「七叔,跟我去看看死者。」
同時心裡哼了一聲:敢打六姑兩個耳光,本小姐嚇死你。
在龍秋徽帶著七叔他們進入酒窖後,作為不能離開龍秋徽視野的葉子軒,也被兩名警花客氣請進去,還一副隨時強制執行的態勢,葉子軒原本不想去兇案現場,他已經見過灰衣男子還打過一架,區區兇案現場又算什麼?
不過想到灰衣男子眼裡的仇恨,他又想看看唐薛衣跟死者有什麼大仇。
不知道為什麼,葉子軒沒有向龍秋徽他們告知,自己跟灰衣男子打過照面交過手一事,也沒有把自己有過的推測說出來,就連唐宮兩個字,也是死死藏在心裡,相比死者生前的光鮮來說,他不知道為什麼更相信唐薛衣。
或許是那深入骨髓的痛苦神情,也或許是對方寧死也不落入警察手裡的執著。
韓大奎的酒窖差不多有三百平方,十三排架子全都擺放著各種年份的名酒,甚至還有四個大小不一的酒池,酒窖裝修也相當豪華,絲毫不遜色國外藏酒家,看得出韓大奎對杯中物的嗜好,只可惜他再也喝不到這些酒了。
在最大的酒池裡,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光頭男子,光著身子坐在池子中間,手腳被繩索牢牢綁住,眼睛還蒙著一塊紅色布條,手腕有一道傷口,但鮮血已經凝固,身子左邊也有一攤血跡,不多,倒是旁邊流淌著不少酒液。
一隻大容量酒桶,在光頭男子的左邊傾斜,出口正一滴一滴的滴出酒水,就跟在醫院打針一樣。
看著光頭男子扭曲的面孔,葉子軒淡淡丟擲一句:「他是被嚇死的。」
龍秋徽扭頭看了葉子軒一眼:「又開始譁眾取寵?或者你就是兇手?」
葉子軒嘆息一聲,閉嘴不再回應,不過光頭男子的死法印證了葉子軒的猜測,灰衣男子一直在從死者嘴裡挖東西,從地上的酒液判斷,灰衣男子至少在酒窖呆了一個小時,葉子軒心裡劃過一個疑問:他在問什麼東西呢?
他把目光落在韓大奎嘴裡的紅布,隨後想到灰衣男子離開前的最後一句:唐宮!
莫非唐宮就是他連續殺人的引子?
七叔看著死去的韓大奎:「韓大奎也算是一個高手,不然也做不了武校協會會長,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物,怎會如死狗一樣被人打傷綁起來呢?看現場環境,沒有打鬥也沒有掙扎,是韓大奎太無能呢?還是兇手太厲害?」
葉子軒想到灰衣男子的身手,眼睛微微眯起丟擲一句:「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第三十七章 生死對頭
葉子軒的嫌疑很快解除。
除了後園竹林找到葉子軒的足跡之外,其餘地方沒有他絲毫痕跡,而且上官寧也證實葉子軒是見到煙花爆炸才跑出去,院子附近也有人作證葉子軒煙花之後現身,最重要的是,一處監控恰好有灰衣男子匆匆而過的鏡頭。
雖然只有半張側臉還有雨水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