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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ldo;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rdo;不自覺的，有些被嚇到，肉肉連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

&ldo;呵，夏侯儼玄早些就派人來談聯盟，說一起抗衡餘念修，我一直暫擱不表。現在，我恨不得能立刻殺了他。&rdo;珏塵只覺得心底有淡淡的惱悔，他總是顧念太多，尤其是她的感受。明白她不願見到太多殺戮，才猶豫未定。

而今，他是真的恨，恨自己的不爭。

&ldo;凌珏塵，你瘋了是不是！&rdo;這些個無端的指責，也讓肉肉的火氣升了上來，早把義父叮囑過要注意稱呼的話給拋到九霄雲外了。用力的，她狠狠推開欺壓上前的珏塵：&ldo;我喜歡你，想嫁你，做夢都想做你的皇后，驕傲站在你身邊，陪你一起睥睨天下！這些我從來就沒有隱藏過，你怎麼就對我說得出這種話！&rdo;

&ldo;我……&rdo;這樣坦率直白的話，讓珏塵一時無言以對了。他應該是真的瘋了，怎麼就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ldo;你什麼你，你有病！不給你機會開口，是因為不想你剛稱帝凌申軍就亂，好不容易那些將士能接納我了，如果這時候讓大夥知道，領著他們攻城其實是個女人，誰能心服。這也就罷了，頂多鬧上一陣子也消停了。可你別忘了，我是懷帝寵妃的女兒，是大昶朝廷的人，你若是力排眾議娶了我，你又憑什麼服眾！&rdo;

一邊說著，肉肉邊來回用力踱著步，每一步都踏得極重，用力的發洩。

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天真無憂的傻瓜了，不是每次考慮事情都那麼直條條。珏塵若是沒能顧唸到的事，她必須去顧念，因為想做他的唯一。

聞言後，珏塵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頭，尚還記得上一次爭吵，也是因為自己的衝動。每回一牽扯上肉肉和念修，他便會犯傻。原來一直以為的不介意，只是刻意的隱忍，愛到這般濃烈後，誰能當真不介意。

&ldo;對不起，我只是……&rdo;

&ldo;我知道，只是太愛我了。&rdo;明明很生氣的，可當觸及到珏塵手足無措的笨模樣，肉肉偏是端不出火氣了。轉念才想起更重要的是：&ldo;夏侯儼玄找你共抗餘念修？&rdo;

&ldo;嗯，我沒應。如果有天我必須殺了餘念修，也不願勞他人之手。&rdo;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有過兄弟情，有過水火不容，旁人誰都觸碰不得。無論念修如何顛覆，珏塵依舊抵死不願讓他死在別人手上。

&ldo;我怎麼也沒想到，夏侯儼玄竟能毒過晉王爺，甚至連年僅七歲的左淤都不放過。&rdo;肉肉至今都覺得震驚，那個看似溫潤的男子，藏得太深。她甚至不敢想像，如果當時安旅安然無恙，當真跟著了他，那現今又會亂成什麼樣。

&ldo;和餘念修一樣，他無牽無掛了。晉王輸在是真正的愛上莫堃，我想他是疲了，寧願跟著莫堃一起死，也不願在掙紮在朝野紛爭中，人言可畏，永無寧日。夏侯儼玄要稱帝，左淤自然要死。&rdo;

晉王雖毒，卻有致命傷。換做從前，珏塵是瞭然不清的，現在他比誰都能懂。如果有天眼看著肉肉活得那麼辛苦，漸漸被蠶食了秉性，他也寧願帶著她一起去死。閉上眼，擁著她長眠，去唸想最初見面的那一幕，凝固的美好。

&ldo;我有話想跟你說。&rdo;突然的，珏塵定睛，格外認真的凝視著肉肉。

&ldo;嗯？&rdo;

&ldo;我稱帝了，卻還是無法在你面前自稱為&l;朕&r;，因為依然是你的凌珏塵。此生，我只會有一個皇后，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