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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當黑馬停在老管家的面前時,老管家將毛巾拿起來,遞了過去,馬背上的男人伸手拿了毛巾,輕輕地擦拭著額頭,抬頭之際,藍索歡看得清晰,那不是冷宴堂還能說誰?
此時的冷宴堂一身黑色騎馬勁裝,白色的襯衫,白色的手套,脊背上挺拔寬闊,他眉頭微微皺著,一雙朗目如星,他擦拭了額頭之後,又拿起了冰水,剛要喝下,目光就瞥了過來,因為藍索歡正疾步地向他跑去。
“你這個小寡婦。”老管家急了,三少爺讓小寡婦進來,已經破了規矩,她不好好藏著,怎麼這樣誤打誤撞地跑出來,竟然還一身的邋遢,連臉都沒有洗。
管家想攔已經來不及了,冷宴堂已經看到了這個衣著邋遢的女人,他伸出了手,示意管家讓開,因為這個女人的身影實在熟悉,讓他不自覺地想到了一個人。
“先生,這就是那個小寡婦,是三少爺讓她們進來的,我實在沒有辦法。”
“小寡婦?”
冷宴堂端坐在馬背上,目光沒有移開,漠然地盯著藍索歡,一雙眸子漸漸收攏,臉上露出了冷漠的表情。
這鬼男人不是不認識她了嗎?那雙眼睛好像看陌生人一樣,藍索歡咬著唇瓣,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當看到手上的黑色時,才想起來,她烤雞烤得,滿臉黑炭,難怪冷宴堂會是這種眼神。
雖然藍索歡一臉的骯髒,衣衫襤褸,冷宴堂卻還是認出了她,她的表情是獨有的,走路的氣勢掩飾不住她曾經的自以為是,她遠遠的風姿,都說明她是藍索歡,好一個會變戲法的女人,她是怎麼做的,突然出現在蘇斯城堡裡?
一絲嘲弄的冷笑浮現在了了冷宴堂的臉上,他的目光從頭到腳將這個女人打量了一遍,她的頭髮好像稻草,還掛著幾個草芥,臉很髒,好像剛從火坑裡鑽出來,她的衣服已經破爛了,一雙皮鞋也磨破了,可見她被騙後,確實很不如意,簡直就是糟糕透了。
原來那夜聽到的喊聲不是幻覺,她竟然敢罵他是縮頭烏龜?
“冷宴堂!你敢讓我在門外住了一個月,你看看我…”
藍索歡一直跑到了黑馬的前面,掐著腰,仰面看著他,他不是想要她嗎?現在她送上門了,只要他能幫助她,她就是他的了。
管家傻眼了,這個小寡婦是不是瘋了,竟然敢這樣和冷先生說話。
“小寡婦,你別太過分了,三少爺也得聽先生的。”
管家想將藍索歡拉走,冷宴堂冷眼地看了過去。
“你站到一邊去。”
“是,先生。”管家皺起了眉頭,好一個厲害的小寡婦,不知她給冷先生施了什麼魔法,讓先生沒有將她馬上趕出去。
小寡婦?真是有意思的成為。
冷宴堂將冰水放下了,目光低垂地看著藍索歡,他繼續打量著馬下的女人,大概有幾個月不見了,她被甩了,沒了錢,神情還沒有任何挫敗,唯一的變化就是她看起來曬黑了,面板糙了,連頭髮都失去了曾經的亮澤。
“你就是那個小寡婦?”
藍索歡咬著唇瓣,他什麼意思,別人不認識她,叫一聲小寡婦,他怎麼也不認識了嗎?看來她沒有了錢,所有男人都現實了。
“冷宴堂,想不到幾個月不見,你老了一歲,連記性都衰退了,還是老眼昏花。不認識我藍索歡了。”
藍索歡十九,他二十九了,又老了一歲。
“你真讓我吃驚,你怎麼找到的我?”冷宴堂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一步步走近了藍索歡,隨著距離的拉近,冷宴堂掩住了鼻孔,冷然地問:“你好臭,莫不是從糞坑裡剛爬上來?”
“還不是你,我在外面住了一個月,洗澡水都沒有,能不臭嗎?”藍索歡拉了一下衣服,她已經習慣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