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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什麼。&rdo;

他收起另一條腿，雙腿盤在了沙發上，如同家常聊天一般，&ldo;我想已經見識過了，他怎麼打也打不死。&rdo;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ldo;我和他一樣。&rdo;

&ldo;什麼……什麼意思。&rdo;我有些膽寒，對於亞當的恐懼頓時如冷風一般冷透了我的全身，我彷彿已經看見了他頭套下那張令人頭皮發麻的臉。

&ldo;我的意思是，我和他一樣，死不了。&rdo;眼前的這個瘋子樂呵呵地說道：&ldo;我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只有二十歲?&rdo;

我發懵地點了點頭。

他似乎對我的點頭是分滿意，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突然說道：&ldo;哎!你會不會下象棋?&rdo;

幾分鐘後，他從幾個瘋子的手裡搶過了棋盤和棋子，那些瘋子的年紀雖然都比他大，而且大很多，但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們很怕他。

就這樣，我們一邊下著象棋，他一邊繼續向我說道：&ldo;其實按照正常的年歲演算法來說，我已經……那個……恩……說實話，我已經不記得我多少歲了……來!將軍!沒棋了吧?!哈哈哈!&rdo;

我愣了愣，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法判斷出他到底是不是瘋子，但是他這一步將軍，我的確可以化解。

&ldo;啊?&rdo;他撓了撓頭，似乎根本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簡單的就解了這一步棋，他託著下巴沉思，半晌，哈哈大笑，&ldo;哎，看來這下棋還真不是我擅長的，下了這麼多年，還是那麼爛。&rdo;

&ldo;殭屍。&rdo;突然，他冷不丁地迸出了這麼一個詞彙。

&ldo;什麼?你說……什麼?&rdo;我有些愕然。

&ldo;殭屍、活死人、怪物……我記不清了，每個年代，似乎對我的稱呼都不同。&rdo;他十分輕鬆地說著，&ldo;我在十九歲那一年掉進湖裡淹死了，不過那時候，我已經我死了，但是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在湖底，那些魚啊烏龜啊在我的身邊這麼遊著。&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在很多年前……已經死了?&rdo;我一頓一頓地說著，雖然我已經見識過如怪物一般的亞當，但對於這麼一段荒誕的言論，心裡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ldo;準確的說是……嗯……一百年前，對，一百年前。&rdo;

&ldo;瘋……瘋子。&rdo;

&ldo;那時候我也以為自己瘋了，所以我鼓起勇氣……&rdo;他做了個手槍的手勢指向了自己的太陽穴，&ldo;鼓起勇氣殺死了自己。&rdo;

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ldo;自殺的確是個需要勇氣的行為，只不過，在我成功殺死自己後，我發現……&rdo;他的眼神神秘了起來，&ldo;我是死不掉的，無論我怎麼樣殺死自己，但在斷氣後的一秒後，我又恢復了意識，那些傷口也不復存在，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rdo;

&ldo;那……那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