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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夫人輕手輕腳的走過來,抬手摸了摸小奶喵的腦袋,態度十分溫柔。見初白不理她,只是蹲在原地發呆,她的眉頭微微躇了起來:&ldo;難道還不會說話?&rdo;
說話?
初白敏銳的捕捉到這個怪異的詞,陸家的態度從一開始就很奇怪,彷彿它不是一隻貓,而是人一般。
陸家知道它的身份?
不可能,它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有用人形走動過。
它&l;喵&r;了一聲,還想聽聽陸夫人會再說什麼,好多點資訊。結果陸夫人沒在開口了,扭頭沖陸年低聲說了什麼,然後轉身離開,放陸年和她它兩個獨處。
小奶喵有點緊張,它不知道陸年會不會認出它就是那隻死而詐屍的貓。
那時的它狼狽極了,渾身是血,雪白的毛色都變得灰撲撲的,一綹一綹的沾在身上,身後的兩條尾巴是最明顯的特徵。
而現在的它,雪白蓬鬆的像一顆棉花糖,尾巴也只剩下一條,看起來和隨處可見的小白貓沒什麼區別。陸年應該認不出來,在人類的眼裡,如果毛色品種一樣,貓都長得差不多。
一人一貓相對無言了一會兒,就在小奶喵墊著腳決定換個姿勢時,陸年伸手捏住她的後頸肉,將毛糰子拎了起來。
他毫不在意身上的衣服,將毛糰子塞進懷裡,坐在床邊,一下又一下的擼著它的毛。
&ldo;抱歉,命契的事,枉顧了你的意願。&rdo;他開口,聲音清冷淡漠。
初白拿不準他這是認出來了,還是沒認出來在詐它,所以它沒回話,努力將自己裝成一隻正常的貓。同時在心底撇嘴,命契是它為了還因果自己應的,否則你們陸家還沒那麼大的本事能讓它抵命。
陸年的手很涼,擼貓的手法很熟練。
初白懷著警戒心窩在他懷裡,不一會兒,就被他熟練的擼毛技術征服,不由自主的發出呼嚕聲。
哪怕是高貴的九尾靈貓,也抗拒不了貓科本性。
就在它被擼的快舒爽翻肚皮時,他漫不經心的喊了一聲:&ldo;初白?&rdo;
小奶喵差點就順口應了,最後的警戒讓它將那聲喵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是懷疑了,還是在試探它?
小奶喵尋思著怎麼脫身,擼著它的手將它托起來,舉到和他一樣的高度。
男人定定的看著她,睫毛微顫,眼神很冷淡,卻透著一絲溫柔。
&ldo;你不肯開口,那以後就叫初白好嗎?&rdo;
&ldo;……&rdo;只要是白毛的,他給起的名字都是初白嗎?可不可以有點創意!
陸年和它之間的距離近到呼吸交錯,鼻尖都快要挨在一起。他模糊的重複:&ldo;我不會讓你死的,相信我。&rdo;
初白在這一瞬間彷彿被蠱惑了,被他漆黑的眼瞳,還有眼底幽深無波的神秘。它幾乎著魔一般的伸出爪子,輕輕的搭在他的臉上。
肉爪子碰到他的臉,他的臉頰和他的手一樣冰涼,涼的讓初白倏地清醒。
它猛然收回爪子,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不正常。
陸年這傢伙,未免太吸貓了!
長得好,靈力強大,擼貓手法滿級,加上命契之間的那種歸屬感,簡直要瘋。
小奶喵甩了甩腦袋,往床邊走了走,決定離陸年遠遠的。
陸年眉頭緊躇,似乎不滿意它離自己那麼遠,伸手又將它抓了回來。在它扭動掙扎時,掏出一包明月樓特製的香酥小魚乾,放在它鼻子底下。
初白被那一袋香酥小魚乾勾了魂,伸著爪子去抓。
陸年將小魚乾掐頭去尾,剝出中間的好肉餵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