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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緩慢了。
“冷冷冷~~~冷冷冷——”肖凌霄眯縫著眼睛,看著周瑾初說道。
情況沒有差到開不了機,因此劇組依然在拍外景。外景可能有的變故更多,所以一般劇組都會先拍外景,以便在時間上有更大的彈性。倘若把外景都放到最後,萬一遇到什麼極端天氣,就需要擔心“工期”的問題了。
“嗯。”周瑾初難得地附和了別人。
從溫度計的數字上來看,其實也不算是頂級地冷,氣溫並沒驟降,主要就是風大,一般人不會覺得受不了,只會想回到溫暖的室內。然而,演員們不一樣,他們是連續地待在外面,要站上十小時甚至更長時間,原本並不顯得特別糟的天氣也會隨著時間流逝漸漸揭開它那層虛偽的面紗。演員看著光鮮,但論吃苦受累,其他職業也很難與之相比——對演員們來說,穿薄薄的衣服在寒冬中站上整整一天,或者穿厚厚的戲服在盛夏裡不停地拍打戲,都是家常便飯。
肖凌霄縮著小腦袋,無比地懷念他的狗毛。想當年,他也是隻雪橇犬呢……學名西伯利亞雪橇犬,多麼拉風,這種溫度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只是幫他順順狗毛而已,而現在……臥槽,真他媽冷。肖凌霄身上汗毛少,面板可光可滑了。
“去我車上待一會兒?”周瑾初問。
“不用,”肖凌霄回答說,“車停得那麼遠,哪能總上車啊?”
天氣實在說不上好,不少劇組的人將車開到附近隨時上車取暖,但拍戲是要清場的,所有的車必須停在距離片場中心一百米以外的地方。車太遠了,頻繁來回不太現實,取暖還是基本靠抖。
周瑾初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取下了自己身上披著的外套,搭在了肖凌霄的身上,而此時肖凌霄身上已經有一件風衣了。昨晚,劇組統籌很好心地在微信群裡提醒大家一定帶上一件可以披在戲服外面的外套,以免被凍成狗。
“我我我……”肖凌霄伸手就要往下摘,說,“我不要。”
“嗯?”
“你會冷。”
“我還好。”周瑾初笑了,“真的,我感覺還好。”
“不信,不要……”
兩個人正上演著中國傳統的撕來撕去的戲碼,一旁之前念臺詞時曾經伸手給肖凌霄的女孩子突然道:“那個……我有暖貼寶寶……肖凌霄你要不要貼?”
“咦?”肖凌霄問,“你怎麼這麼有智慧?”
“……”柳青青問,“你要不要貼?”
“貼貼貼,”肖凌霄忙不迭地說道,“謝謝你。”
“那我去拿,我帶了好多貼,你可以貼全身。”
“哦……”
一旁的周瑾初聽見後突然說:“就在車上貼吧,馬上要開拍了。”
肖凌霄說:“好。”
肖凌霄跟著周瑾初上了車子。周瑾初幫他將副駕空間擴大,肖凌霄便撩起戲服“啪啪啪”地一頓狂貼。
周瑾初沒說話,只是偶爾從後視鏡裡掃兩眼。
“唔,”過了一會兒,肖凌霄說,“後背上貼不到……”
“……”
“這個戲服太麻煩了,腰帶卡著,手從下邊鑽不進去,擦咧……”他來回撲騰著,但真的貼不到,把衣服全解了又很耽誤時間。手可以直接從衣領伸進去貼胸腹兩處,後背就真的是沒辦法了。
周瑾初挺平靜地問:“我幫你貼?”
“……哎?”
“我幫你吧。”
“……”肖凌霄的臉上全紅了。
而後,當週瑾初有點冰涼的手指碰到他面板時,肖凌霄忍不住就是一個激靈,全身抖得非常明顯。
好幾個月了,對方的手指又碰到了他的背……
貼第二個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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