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殺手“李佔國”(第2/3 頁)
樣擱置了下來。
然而,這只是開始。1991年7月14日,寶豐縣公安局又接到了報案,又一個村民在自家附近發現了一具屍體。這具屍體的死狀同樣慘烈,而且死法與之前那具屍體驚人的相似。
短短半年內,寶豐縣居然出現了兩起惡意殺人事件,這讓居民們陷入了恐慌。寶豐縣公安局不得不抽調大量警力進行偵破。可就在這個時候,第三個受害人出現了。一名男子全身赤裸地死在附近工廠,死因是被鈍器擊中。
警方趕到現場時,發現牆上居然有幾個血字,寫著“殺人者我”。這簡直是對警方和法律的挑釁。根據幾名死者的特點和兇手的留言,警方推斷這很可能是一人所為,於是決定將這三起案件併案處理。
為了迅速破案,寶豐縣公安局取消了所有人的休假,由局領導親自帶隊偵查。經過走訪周邊群眾,警方得知在7月26日晚,有人看到一個青年帶著一個有些痴呆的人進入了工廠。可第二天一早,只看到了那個青年,卻不見了與他一起的痴呆男性。
警方根據這個線索進行排查,可調查了幾十人後,仍然沒有什麼進展,甚至連死者的身份都無法確認。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裡,寶豐縣再也沒有發生過此類案件,眼看這將成為一樁懸案。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會就此結束的時候,1993年2月14日,春節的喜慶氣氛被一則報警電話打破。寶豐縣境內的一處水塘發現了一具男屍,因為被浸泡已久,屍體已經腐爛。即使警方將水塘內的水都抽乾,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同年4月28日,警方又在一處乾渠發現了一具全身赤裸的男性屍體,與之前死者非常相似。從91年的三起案件到93年的兩起案件,警方對這五起案件進行併案分析時,得出了幾個結論。
首先,根據死者身邊的物品和目擊者的描述,五名死者都是智力有缺陷的殘障人士。其次,兇手作案手法極其兇殘,心理上一定有很大的問題。最後,幾名死者都死在偏僻的地方,兇手在作案前一定進行了踩點和計劃。
而最近的這起案子讓警方也發現了一個重點情況,那就是死者在生前遭受過性侵。那個年代國內對於這種事極為少見,所以在之前的屍檢中都遺漏了這一點。
根據這些分析,警方將接下來工作的重心放在了寶豐縣內痴呆流浪漢的身上。可這些流浪漢身份資訊都不完善,交流也有極大障礙,這大大降低了警方的效率。
而這些人,自然都是李佔國殺的。在當年留書挑釁警方後,李佔國的膽子越來越大,手段也越來越熟練,心理更是越發的變態。他甚至將從受害人身上割取的生殖器官泡在酒裡,用以換取鉅額的利益。
1993年五月與十月,李佔國又相繼在煤炭公司後山與乾枯的渠中作案。這兩次他並沒用繩子,而是直接用手將對方掐死。據他後來交代,他認為這樣更刺激一些。為了發洩獸慾,他將生命視為草芥。這時候的寶豐縣可謂風聲鶴唳,太陽落山後街上寂靜得像個鬼城,很多男性甚至在白天都只敢結伴同行。
然而,李佔國的瘋狂行為並沒有就此停下。1994年,他連續兩天犯下兩起案子。在殺人後,他居然將死者攔腰砍斷,再進行焚燒。這時候的李佔國已經完全化身成了魔鬼。1995年5月24日,這是李佔國的最後一次瘋狂行為。
在白天,李佔國像獵人一樣四處尋覓,終於他找到了一個流浪漢。他巧妙地將流浪漢騙到麥田,然後像捆粽子一樣將他五花大綁。接下來,李佔國開始了他的“惡作劇”,對這位無辜的流浪漢進行了性侵。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他竟然殘忍地將這位流浪漢殺害了。
完成這起“傑作”後,李佔國看著那些忙碌的警察,心中充滿了得意。在他看來,警察就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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