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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喂,再到暮笙哥哥,後來又慢慢簡化到暮笙哥,笙哥。十五歲的時候對於他的稱呼簡化到只有一個哥了。
“我都死了,哥哥不應該難過地抱住我,然後還苦著說春風你不要死嗎。”春風慢慢從床上坐起來,還不忘使喚雲暮笙,“哥你倒是扶我一把!”
“沒想到哥你竟然這麼絕情,眼淚都不流一滴。”
“還把手往我胸口摸,你想幹什麼。”說到這裡,春風還故作警惕地收緊衣角。
雲暮笙啼笑皆非,面上卻一直繃著,淡淡地說
“我看出來了。”
春風登時便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你居然看出來了?”
雲暮笙拂了拂衣袖,不可置否,轉過身去倒了口茶水,一大早上就被這小子下出一身冷汗。
“怪不得你往我胸口摸呢。”春風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想撓我咯吱窩!”
雲暮笙一口茶差點噴出來,然後又鎮定地嗯了一聲。
春風翻了個白眼,“哥你心眼兒真壞。”
一大早地裝死嚇唬人還倒打一耙說他心眼兒壞,要不是看他現在還弱兮兮的雲暮笙一定要賞他一劍。
春風看了看手上的傷,“哥,去醫館請個先生,我的手應該好好包紮了。”
手腕上只胡亂地紮了一下,若是就這樣,傷口會從裡面慢慢潰敗,直至腐爛。熬過了大創死在了小傷可不划算。
雲暮笙喝口茶,這才淡淡問道,
“你今天還死得了嗎。”
春風一愣,這是個什麼問法?
“應……應該死不了了。”
雲暮笙放下茶杯,“那就讓小二去請吧。”
春風目瞪口呆地看著雲暮笙一臉淡然地在床上躺下,怎麼個意思,他要是不著急死,這先生還不著急請了是不。
春風斜著一腳踢在雲暮笙腰上,無奈他現在底子弱得很,那一腳跟撓癢癢似的。
“這麼狠心你還是我哥不!”
“我要不是你哥昨天就把你丟春風閣了。”
“還不是你!”春風氣鼓鼓的吃了一個癟,“要不是你帶著我回春風閣,我怎麼會這麼慘。”
他吸了吸鼻子,囂張的語氣裡面還有些可憐“昨天劃開傷口的時候都快痛死我了。”
雲暮笙聲音依舊冷漠,
“等會也會痛死你的。”
☆、第十四章
春風呆愣,“怎麼還會痛死我了?”
雲暮笙卻一個翻身躍出了窗戶,窗邊的干將還沒反應過來,猛然驚嚇之中撲稜著翅膀差點掉到地上。
春風笑眯眯的,“切,還不是親自去給我請先生了。”
揹著藥箱子的大夫在不久後推門而入,長鬍須滿頭白髮,倒像個世外高人。
大夫開啟他的包紮,看著裡面已經有些腐爛的肉,神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情況不妙啊。”
然後轉身開啟藥箱取紗布和藥。
春風做了個鬼臉,還用你說嗎。
等到大夫轉過身來,他又兩眉一擰,眨巴著大眼珠子可憐兮兮的,
“先生,可得輕點兒啊。”
大夫伸手摸了摸鬍鬚,“放心,老夫自有分寸。”
說著亮出了一個小瓶子,憑著春風的只覺,那裡面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開啟瓶塞,春風鼻子輕輕一嗅,臉色便刷白,那天雲暮笙給他用的止血粉!
要痛死人啊!
他哆哆嗦嗦的,屁股往後挪“先生,這藥咱能不能別用啊。”
雲暮笙看著好笑,一個人的時候用那麼鈍的銅簪劃出那麼長的一條傷口都沒事,現在撒點藥都嚇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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