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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著你的好訊息,但是,別讓我等太久,」顧竹年抬起腳放過晁呈的手,「還有,如果讓我知道你和其他人瞎說什麼不該說的…」
他猛地往晁呈腹部踢去,「我照樣廢了你的手!」
「明白嗎?」
聊下這句話,他帶著那群人揚長而去。
所有人都離開後,晁呈忍著身上的疼痛爬到牆邊,顫抖地看著自己的手,又是燙傷,又是碾痕,手心手背早已血肉模糊。
作為一個喜歡玩飛鏢的人,他相當珍視自己的手,他也曾經對顧竹年表達過這個意思,卻沒想到自己珍視的東西竟然成為對方威脅自己的武器。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祁爵讓他提供有關肖冶的一切資訊,顧竹年又讓他給肖冶下藥。
這倆人哪個都不好惹,他幫這個就會被那個打。
可是顧竹年掌握著他的把柄,他實在是沒辦法拒絕。
但如果他真的給肖冶下藥,祁董估計直接會扒了他的皮吧?哦不,祁董可能會直接扒了整個晁家的皮。
怎麼辦才好?
他抱著受傷的手嚎啕大哭。
酒吧門口,出來透氣的吳驍聽見哭聲,四下搜尋一圈,終於將目光鎖定在暗巷。
他走去過,站在巷口往裡看,卻因為光線昏暗看不清裡面的人。
肖冶提前離開,雖然在群裡說是和男朋友一起走的,但吳驍還是有些擔心,害怕暗巷裡哭的人是肖冶。
他借著星光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看見的卻是坐在牆邊抱著手痛哭流涕的晁呈。
見此情景,他暗嗤一聲,假裝沒看見,轉身就要走。
結果牆角的哭聲越來越悽厲,上氣不接下氣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斷過氣去。
吳驍終究還是忍不下心。
萬般無奈之下,他走到晁呈對面,蹲下去問:「怎麼了?」
聲音不疾不徐,聽不出什麼情緒。
對面的哭聲瞬間停止,晁呈抬眼看著這位頭戴鴨舌帽、平常總愛拿話懟他的同學,眸光輕晃,滿臉詫異……
另一邊,肖冶和祁琰筠回到酒店。
一進門,白加黑依然等在門口,肖冶抱起貓咪親暱片刻,然後又往餐盤裡添些貓糧,再給白加黑餵藥,最後才將貓放下來。
祁琰筠此時完全摸不透肖冶這是醉了還是沒醉,只好一眼不錯地觀察。
只見肖冶神色如常地進入臥室,過一會兒之後穿著睡袍,頭髮濕漉漉地走到客廳,手裡還拿著珠串禮盒。
在這期間,祁琰筠也剛好洗完澡出來。
兩人指指對方相視一笑,他們穿的都是前幾天在遊輪上買的睡袍。
肖冶搖搖手中的珠串禮盒:「說到做到,現在就給祁哥哥串。」
說完,他曲腿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祁琰筠怕他著涼,又給他墊了個墊子。
睡衣鬆垮,青年消瘦,再加上雙臂向前的姿勢,自然春光無限。
白皙的脖頸搭配漂亮的鎖骨,v字領口露出的肌膚不多,卻足以讓人浮想聯翩。
祁琰筠乾咳一聲,拿了條薄毯給肖冶蓋上:「空調溫度低,小心著涼。」
肖冶看看他,沒有多想,任由他把薄毯反著披在自己胸前。
他確實畏寒。
「祁哥哥冷嗎?不然把空調溫度調高几度?」
祁琰筠坐在他身邊:「不,我不冷,主要是怕你冷。」
「謝謝祁哥哥。」肖冶頭一歪搭在祁琰筠肩上,親暱地蹭蹭。
接著他開啟珠串禮盒,把裡面不同顏色的珠子展示給身邊的人看:「祁哥哥喜歡哪個顏色?」
「只要是你串的,我都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