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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廚房幫忙,一家人高高興興過了元宵,十六日一早袁熙那六個兄弟和樂笙來了,八個人貓在書房裡說笑,吃過午飯都告辭離去,水柔隨袁熙送他們出院門,看他們走遠了笑說:“這幾個人怎麼神出鬼沒的?見過一次後,中舉沒見過來,過節也沒見過來,這剛過完十五怎麼就來了?”
袁熙把水柔的手抱在手掌心裡:“他們是好兄弟,老來怕擾我讀書,這次是我有求於他們,柔兒,我心裡的事竟成了。”
水柔瞅著他,他又不說了:“本想春節就說的,怕擾了全家過節的興致,尤其是母親,少不了要哭鬧一番,吃過晚飯再說吧。”
水柔嗔著打趣他:“還怪神秘的,能有什麼天大的事呢?你要娶個小的,好帶到國都去,免得會試寂寞不是?”
袁熙捏捏她臉:“也差不多吧。”
水柔就笑,袁熙四顧無人低頭偷香,苗春花一聲大喊把二人嚇了一跳:“水柔,你過來一下。。。。。。”
水柔做個鬼臉過去了,進了堂屋瓔珞眼圈紅紅的站著,苗春花正哄著,看見水柔進來說:“樂笙好不容易來了,你們和他說瓔珞的事沒有?”
水柔一怔說:“母親看見瓔珞委屈就心焦了吧?樂笙一來就去了書房,我也沒和他說話,再說這親事得找媒婆說合,我們怎麼好直接和樂笙開口呢?瓔珞放心,你的事哥哥嫂子都放在心上呢。”
苗春花一拍手:“我這是急糊塗了,是得找媒婆,你說的好聽,沒見你們放在心上,這一個冬天也沒媒婆上門。”
水柔看瓔珞經過一個冬天,學會做飯菜,也會做些簡單的女紅,服飾裝扮也素淡雅緻起來,想著過了元宵找個地方讓二人偷偷見一面,樂笙說不定就動心了。
苗春花那裡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看她不說話就急道:“放在心上早就找張媒婆去了,冬天裡她好象來過一次,可提到瓔珞的事?”
水柔搖搖頭,苗春花看瓔珞又滴下淚來,心裡這氣就竄了上來:“哼,就這一個妹子也不放在心上,每日裡就知道小兩口甜甜蜜蜜。。。。。。”
她一通數落,不只說水柔,捎帶對兒子也有些不滿,其實父母在堂,瓔珞的親事該他們操心的,可苗春花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讓兄嫂定奪,是以理直氣壯認為是水柔的事,她在氣頭上就又犯了渾,話也越說越難聽,最後說道:“熙兒不在時,樂笙過來,你就與他在院子裡說笑,這如今看熙兒在家,正經有用的話也不能說一句了,真會裝樣,怪不得把他哄得暈頭轉向,夜裡也不讓他安生,聽聽那動靜,街坊四鄰都能聽見吧?”
水柔於床弟之事本就怕羞,只是如今與袁熙兩情正濃,夜間才大膽了些,他們也知道隔牆有耳,總是壓著小心,挑夜深人靜才會親熱,有時拿被子矇住口舌,生怕有大的動靜,其實是苗春花留意了,夜裡側耳就總能聽見,有時悄無聲息她倒有些空落落的,所謂偷聽成癖卻不自知,還以為是自己在關心著兒子。
水柔的腦子裡嗡的一聲血就衝上頭頂,她盯著苗春花往前幾步,瓔珞看她冷著臉雙眸中的寒光刀子一般,早嚇得忘了哭,苗春花後退了幾步身子靠在桌上,水柔聲音清冷冷說道:“我嫁了袁熙,就把他的家人當做自己家人,把他的母親當做自己的母親,我敬著您讓著您,可你未免過分了些,我們夜裡的動靜,我不管您是偷聽的,還是順便聽到的,做婆母的實在不該說出這種話,尤其是當著瓔珞的面,她可還是未嫁人的姑娘。”
苗春花自知理虧,靠在桌子上漲紅了臉,想說什麼又啞口無言,在水柔的逼視下恨不能逃出屋去,水柔接著說道:“你指責我挑剔我,那今日就說明白,我究竟哪裡做的讓您不滿意,我可對您提過絲毫要求?可叫過苦叫過累?可嫌過家裡貧困?該想到的我哪樣沒想到?該做到的我哪裡沒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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