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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或許是吧‐‐
問:想聽聽他的供詞嗎?
答:我將非常感謝。
問:那好吧,請聽……&ldo;舒倫堡當著希姆萊和海德里希的面向我瞭解了毒藥的用法。我告訴舒倫堡,一滴毒藥就足以殺死任何人;失敗的可能性極小,只有千分之一。死亡的症狀看起來像是傷寒病,從可能會有醫生的醫務鑑定的觀點來看這是十分有利的。&rdo;供詞正確嗎?
答:是的。
問,後來怎樣啦?
答:看起來,您都知道。
問:後來怎樣啦?
答:教授給了我兩瓶毒藥……儘管只要一滴就足夠了……回到辦公室我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兩個瓶子鎖到保險櫃裡。然後把旗隊長比斯特找來。和他談話沒麼用處,他無論對&ldo;黑色陣線&rdo;還是對施特拉塞都知道得不多。兩天之後,當我的技師給我做了一個專門的手提包,裡面裝著金屬鞘保護的兩瓶毒藥,我們就飛往裡斯木,最令人擔心的是海關檢查。幸運的是,秘密警察的葡萄牙朋友來接應我,名字我不記得了……
問:朋友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7
答:這都是些低階別的人,沒有必要知道他們的姓名。
問:但是您稱他們為朋友……
答:我也不能稱他們為敵人啊……一句話,我順利透過海關檢查並住在一個葡萄牙聯絡員的家……
問:姓名?
答:杜&iddot;桑圖什上校。
問:您在他那兒過了一夜?
答:還有一個白天……在他那裡我目睹並瞭解到我們帝國的錢財是如何花掉的……他們給我一張鞋店的收據讓我簽字,&ldo;為行動需要&rdo;他們買了30雙皮鞋。錯誤在於收據上附了商店的一張紙,上面寫著購鞋的尺寸,從兒童的到婦女的尺寸,都是從巴黎買來的最昂貴的娃子。不過總的說,這次行動對我來說是一次真正的休息因為在葡萄牙人的情報部門搜尋整個裡斯本的兩天裡,我卻在曬太陽,游泳。可最終奧託&iddot;施特拉塞也沒在里斯本出現……在海上兜風時我把藏在不鏽鋼鞘裡的兩隻毒藥瓶扔到海里去了,我報告海德里希說,施特拉塞始終沒露面,顯然他收到的情報是錯誤的。我建議在里斯本繼續監視,但是我用不著呆在此地,如果查到施特拉塞的下落,我再返回葡萄牙執行判決。過了兩天海德里希回話說,他同意我的建議……我回到柏林,擔心元首會發怒,然而幸運的是就在此時赫斯飛到了英國,況且離對俄國的戰爭也只剩下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啦……
問:&ldo;您曾被吸收參與制訂這次戰爭的計劃嗎?您在戰爭前夕是如何工作的?
答:在此之前俄國秘密機關在德國和各佔領區展開了十分認真、積極的活動。確切地說,他們從未減少這種主動性。我曾經負責組織對俄國的偵察和反偵察工作,不僅運用了我們的情報部門,還運用了白匪軍,宣佈為喬治亞沙皇的巴格拉古昂公園周圍的人,及烏克蘭反叛者梅爾尼克和班吉爾。但是這項工作十分困難。當我飛往挪威與特伯文專員討論協調我們的人與諜報局的合作者的工作期間,我策反了一個挪威女人,她是一個抵抗運動成員,她在見了我兩次面之後承認說,她本來奉命要幹掉我。她害怕地下工作者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