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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雲時拿著玉佩衝上二樓,竟沒見到夏侯幻站在那裡?心下一陣不爽:這傢伙是在無視他,把他當猴一樣的耍著玩?
忿忿的踏進房間,在廳內轉了一圈仍沒見到夏侯幻的身影,這不前腳剛朝臥房邁去,兩眼就直了。
夏侯幻竟然在換衣服?伊雲時在心裡眼冒桃。花,口水落了一地,眼前修長白皙的身體,分佈的是那麼的均勻,瞧瞧胸前的粉。色。兩。點,跟當年一樣的誘人,在瞧瞧那腰身,抱起來肯定很舒服。
然後……視線落在胯骨處,骨幹的美,骨幹的誘惑,嘖嘖嘖……簡直比女人的還要漂亮完美,怎麼辦?心裡癢癢的難受,怎麼辦好想再次嘗試他的味道。
那邊稀稀疏疏的衣服套的差不多了,這邊伊雲時小心翼翼的跑至門外,做出剛從樓下上來的動作,但內心的無法平復的激動讓他的心已經徹底的凌亂了。
“如何?”夏侯幻一身白色繡圖騰錦衣,神清氣爽的走出臥房,正好瞧見伊雲時站在門前,表情倒是有些奇怪,不過似乎跟他沒關係。
伊雲時的腦子還在嗡嗡嗡,一遍遍的回放著夏侯幻裸身站在榻前穿衣的情形,至於他說了什麼一點未曾聽進去。
夏侯幻重新的坐在桌前,重新倒上一杯酒,輕抿一口,放在桌上似嘲諷般的開口:“怎麼?人家沒把玉佩交給你,你不知道該如何跟本公子交代?”
伊雲時耳間闖入夏侯幻是嘲諷的語氣,心裡一陣不悅,想到這傢伙的脾性當真的已經扭曲,早晚我要把你的爛脾氣掰正。
伊雲時想完便笑面的迎上夏侯幻,道:“二公子我還能騙你不成?你瞧這邊是李公子身上的玉佩。”
夏侯幻只是輕瞥了一眼那快翠綠色的玉佩,在心裡冷哼,想著樓下那人怎麼會如此沒用?這麼簡單就把隨身攜帶的玉佩送人?
“公子是想賴賬?”伊雲時瞧他一時半會沒給自己個回應,生怕他甩手走人,那他不白忙活了一場,費了好大的勁,最後用上夏侯丞的身份,男子才將玉佩給他。
夏侯幻清冷的看了伊雲時一眼,拿著酒杯送到嘴邊微抿著,然後緩緩的放乎桌上,不疾不徐的說道:“我未回答,是因為你未曾問我你想知的問題,有何賴賬一說。”
“那好,我現在問。”伊雲時憋氣,再次開口:“二公子,知不知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是何等模樣。”
“不知。”直接回答。
“哦?竟然不知那公子,為何還如此堅持的尋找那人?應該不會有結果吧?”這才是伊雲時想要問的重點。
夏侯幻抬眸把視線移到了門外,想到四年前的那天,疲累不堪的躺在床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即使努力睜開了也只是看到那人腰間的玉佩。他一直怪自己的無能,要不然怎麼會讓那人從自己眼皮底下逃走。
想完才淡淡的開口:“我看到他腰間掛著的那塊透雕的和田白玉佩,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夏侯幻說完,伊雲時心下一陣顫粟,玉佩?那是他母親董氏在他八歲上山學藝是給予他的,說是外祖母傳給她的,現在留給他讓他送與未來的妻子,所以他一直都很珍惜的佩戴在身上。
只是回京前玉佩的繩索有些破損,他便收了起來,一直放在懷中。
“怎麼你知道?”夏侯幻奇怪伊雲時的反應,看他我這檔口不說話,以為他知道那塊玉佩。
伊雲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忙訕笑著:“哈哈……哈哈…公子說笑了,我當然不知道那塊什麼透雕和田與玉,我是武將不會弄那些小玩意兒。”
夏侯幻眼睛裡全是懷疑的目光,他不是懷疑伊雲時這個人,而是懷疑他或許真的知道玉佩的主人誰。
“公子,天色不早了,母親應該在府上等焦急了,我先回去,你也早點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