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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了，我得回去睡覺。&rdo;白曦站起來，&ldo;明早八點出門，你也早點休息吧。&rdo;

&ldo;好。&rdo;韓卓點頭，&ldo;晚安。&rdo;他又問，&ldo;真的不想從這裡爬上去嗎？&rdo;

&ldo;完全不想！&rdo;白曦再次無情拒絕，趿拉著拖鞋往回走。

等二樓臥室燈光熄滅時，韓卓才放下手裡的空酒杯，也轉身回房間休息‐‐當然在那之前，他還專門從花園裡摘了一束小花，用絲帶整整齊齊束起來，放在了一樓……保姆間的門口。

於是等第二天清晨，白曦剛一下樓就聽到李阿姨在抱怨：&ldo;啊喲，嚇死人了。&rdo;

&ldo;又怎麼了？&rdo;白曦拉開冰箱門。

&ldo;你聽阿姨說，這種男人不能要。&rdo;李阿姨握住他的手，苦口婆心道，&ldo;花花腸子太多，小姑娘嘛太單純要受騙的。&rdo;

&ldo;你又看韓劇了？&rdo;白曦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敷衍安慰，&ldo;好了好了，現在的小姑娘精得很，不會輕易被騙的。&rdo;

&ldo;什麼韓劇，是韓先生啦。&rdo;李阿姨心有餘悸，&ldo;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開門，了不得呀，門口這麼大一捧花。&rdo;

白曦：&ldo;……&rdo;

白曦說：&ldo;哇塞！&rdo;

&ldo;他嘛以為我也像那些小姑娘一樣好哄，一束花就能把廚房讓給他。&rdo;李阿姨一語拆穿，&ldo;想都不要想。&rdo;

&ldo;幹得好。&rdo;白曦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眼底閃爍著革命盟友的赤誠，&ldo;但是拜託快點煮早餐吧，再抱怨幾句，我真要遲到了。&rdo;

李阿姨這才注意到了時間，身為金牌家政，她從來就沒有犯過這種低階錯誤，於是在自責愧疚之餘，又感覺到十分不滿，這種不滿也直接反應在了韓先生的早餐盤裡，沒有肉類，沒有蔬菜，只有一個寡淡的雞蛋三明治，和一杯有些酸的葡萄柚汁。

&ldo;早知道就不送花了。&rdo;韓卓把車停在十字路口，對白曦笑道，&ldo;看來白太太說得也不對，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用花鬨開心。&rdo;

&ldo;我媽還教你這個？&rdo;白曦嘆為觀止。

&ldo;她很厲害的。&rdo;韓卓看著前方的倒計時紅燈，餘光卻不經意掃到了後視鏡，於是微微有些皺眉。

白曦卻沒有注意到，他一直在看手裡的資料，準備下午開會的發言。

車子開過兩條街道，韓卓終於確定了剛才的猜測，他對白曦說：&ldo;有人在跟著我們。&rdo;

&ldo;跟著我們？&rdo;白曦一愣，回頭看了一眼，&ldo;是誰？&rdo;

&ldo;黑色，車牌ah786，很舊的一輛車。&rdo;韓卓說，&ldo;跟了我們兩條街。&rdo;

&ldo;可是我要去公司開會，很多人都知道，跟著我做什麼？&rdo;白曦不解。

&ldo;要甩掉他們嗎？&rdo;韓卓問。

&ldo;……不用了吧。&rdo;白曦遲疑，&ldo;又不是明星偷情，難不成還怕有狗仔偷拍？&rdo;

&ldo;這件事我說了算。&rdo;韓卓踩下油門，&ldo;繫緊安全帶。&rdo;

&ldo;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