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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她怎麼想。
羅文作吸完這根煙便上樓去了。
阿隨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挑眉,繼續安靜地吃早餐。
安東尼路過,隨口問了一句,阿隨搖搖頭。
安東尼替她惋惜。
阿隨開玩笑:「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嗎?他不會給很多女人紋身過吧。」
安東尼乾咳一聲:「都是客人。」
「哦。」
「真的。」安東尼見她不信,再次強調,「rowen三年前開了一家紋身店,在港口附近。」
「已經關閉了嗎?」阿隨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安東尼點了點頭,解釋:「rowen就這樣,許多店只開短暫地幾個月,等他學會了相對應的技能,那麼那家店對他而言沒有意義了。」
「除了serendipity。」阿隨泯了一口咖啡。
「yep。」
阿隨環顧四周:「為什麼,除了serendipity?」
「rowen說,他在等一個人來找他,或是一個過去的解釋,所以他需要一個固定出現的地方。而serendipity便是serendipity。」
不期而至的巧遇。
「原來如此。」阿隨喟嘆,「他真浪漫。」
難怪他還在店裡放上自己的單人照,一張比現在年輕,且活力的相片。
「roance is the background lor of rsia。」
浪漫只是俄羅斯人的底色。
安東尼笑著,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或者說,他看穿了所有到這家店裡來的女客。
「你與他接觸的太少,rowen絕對是我所見過的浪漫與血色結合到淋漓盡致的男人,怎麼樣,要試試嗎?」
阿隨笑笑不語。
結束二三話的早餐,阿隨決定到外面找一家理髮店,網上查詢過,有一家店距離serendipity只有一公里遠,可以徒步過去,但是……
她看著天花板,又看到推門而進的新客,安東尼迎上去的身影,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圍上圍巾,隻身出門。
沒過多久,約莫是午餐時間,她帶著寒氣從外面推門而入,半張臉悶在圍巾中,披著的中長發擋著側臉。
安東尼抬頭見到是她,笑容滿面的打招呼,詢問她午餐是要在一樓吃,還是送到房間裡去。
卻只聽到女人一聲低悶,帶著哭腔的「不必了」。
安東尼一怔,想上前去問候,可只邁開一步便停了下來。
客人的私事,他們是無權過問的,尤其是在客人想迴避的情況下,加上老闆只吩咐過注意客人的安危,此話是擔心有客人想不開會在酒館裡自殺。
但如果客人只是哭……
一直到下午,安東尼都沒再見到這位女士,倒是自家老闆,因有朋自遠方來,而不得不從床上下來。
最裡面的卡座,有人吹了一聲口哨。
「羅文,jennifer等你半天。」是個男人的聲音。
周圍一圈人在起鬨,唯獨沒有出聲的金髮碧眼女人,正痴痴地看著羅文作。
羅文作掃視他們,沒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停留一秒,銜著漫不經心的笑走到吧檯,讓安東尼準備他中午沒趕上的午餐。
安東尼記著後廚的食材,確認可以做他吩咐的每一道菜,點頭說好。又猶豫了一瞬,被為自己調酒的羅文作捕捉到。
「怎麼?」他語氣很淡。
今天沒有一點可以讓他開心的事情。
既然他開口問,安東尼便如實說了,他還是擔心那個女客,擔心她想不開,在酒館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