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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文作卻被她方才歇斯底里的那番話震懾到,一時間,他心情複雜,不忘朝周圍擺弄手勢。
羅文作拿來水果刀,一言不發地切著水果,沉默過後,還是那副漫不經心地腔調:「安東尼說得對,你看上去像是個需要被保護的小動物,但他一根筋,轉不過彎兒來,不懂得這番話的背後意味著什麼。你長得美麗,卻不堪一擊的脆弱,看看,周圍那些若有似無的,猶如盤中餐一樣集中在你身上的視線。」
「男人都這麼壞嗎?」她嘴角銜著諷刺,輕輕呢喃著。
「幾乎。」羅文作將調好的果酒放在她面前,「你說得對,怪物跟我們長得一樣,潛伏於我們之中。」
阿隨一手握著冰冷的杯壁,一手緊攥著拳頭,一張小臉不同於脆弱的內心擺出了堅韌,凝視著這個莫名氣場高壓的男人。
「安東尼說,如果我尋求庇護,你會保護我。你會嗎?」她輕聲道,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他是這麼說的?」羅文作詫異看她,「我從不攬事上身,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在這段時間保護你,你需要拿出一點誠意來,至少你得先告訴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顴骨,「這是怎麼來的?」
「我……」似過程有些難以啟齒,阿隨抿了抿唇,沒說下去。
羅文作不著急,從容不迫洗了手,又慢條斯理地擦乾。
當整個場景都陷入了靜態,那麼這唯一的動態就變得吸睛。
他的手,白皙修長,青筋凸顯,指骨一握一伸,充滿著力量感。
阿隨不受控制地,隔三岔五地去看他沾著水光的手,卻在視線碰上的瞬間便立即移開。
羅文作循著她的視線,也低頭跟看自己的手。
半晌輕笑一聲,禮貌地問她:「為什麼盯著我的手指這麼害羞?想讓它們進入你的身體嗎?」
彷彿這才是入夜的正常對話。
她泯了一口酒,低著頭:「你講話都這麼直接嗎?還是說外國人就這樣?」
仍有些不敢明面交流的怯懦感。
「不要給團體貼上標籤,這裡只有我這樣。」羅文作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沒調,很簡單地伏特加加冰,坐在她斜對面。
他手上有個紋身,在指間,準確來說是刺青。
方才看不清,現在看清了,卻看不明白。
是一串俄文。
「那是什麼意思?」阿隨好奇地問。
「我的問題,你都沒有解開一個,你倒是給我挺多問題。」羅文作沒什麼情緒地說著,抬手招了一下她的身後。
「老大點歌?」安東尼的聲音。
阿隨回過頭,去看來人,便聽到背後有風與襯衫相觸的聲音,緊接著是男人近在咫尺的嗓音。
「讓貝斯手幹點活,臺子熱起來。」
「沒問題!」
阿隨摸著耳朵,感覺半邊身子都酥麻,呼吸漸漸變得灼熱,半天沒敢把身子轉回吧檯。
羅文作看她,自然也把她摸耳朵的動作映入眼簾,卻是什麼都沒說。
這個女孩,比他想像中要純潔。
作者有話要說:
《untitled》ene
第3章 《i wanna be your slave》
我想做個好男孩
也想做個惡棍
既然你美得脫俗
那我就做個怪物
----《i wanna be your slave》
一曲我想成為你的奴隸,靜了半晚上的場子,終於又動了起來。
酒館裡的一些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男客女客,在聽到這首歌后,浪漫至上了一整個夜晚,紛紛被勾起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