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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西門徹的謀逆之罪;才好讓人將矛頭對準他。
原本;西門寅是想用他的那隱在民間的一部分秘密勢力去抵抗教武場;現在由於一開始出現的判斷失誤加上獵場出乎意料的兵敗;他隱在廄外的幾乎所有的力量都反被北疆的兵馬拖住;教武場則完全沒有得力的敵手;輕鬆下來;隨時都會奉西門靖軒的命令對他展開進攻。
從錦陽宮發生變故;西門靖軒就一直沒有所蹤;所有軒王可能出現的地方包括軒王府都被他下命控制;但是沒有他的一點線索;這個時候他究竟在哪裡;準備做什麼?
由於廄外的戰況突變;西門寅也覺得問題棘手了。
“讓我們留在廄的人嚴加註意教武場的動靜。”西門寅道。
他現在是先皇臨終所指的儲君;廄裡的護衛隊宮中的御林軍都歸他統領;應對廄裡的變故不成問題;只是西門靖軒的教武場是最難的問題;需要他自己的人去嚴加防範。
教武場不除;或者不能歸他所用;即使他坐了皇帝也不會安穩。
東南離開後;西門寅開始覺得莫名的煩躁。
送葬隊伍開始出發;西門寅站在眾臣之首;向西門靖烈的遺體做最後的叩拜。
下一步就是要離開城中;奔赴皇陵;在這個毫無定數的時刻;西門寅怎能離開這塊象徵皇權的地方?
直起身;眼一黑;西門寅瘦弱的身體向前趔趄。
守在一旁的小桂子;趕忙扶住。
西門寅的動作驚動了身後的一干人;其中一個大臣率先開口道;“三皇子的孝心已到;肩負國事要緊;不必操勞奔赴皇陵;先皇必然不會見怪。”
其他人也不願西門寅發生什麼不測;紛紛拱手道;“請三皇子以大局為重;回宮休息。”
“三皇子;你的父皇不會怪罪你的;日後等你身體好了;就去皇陵看看他;此時;你就不必去了。”何妃擦了擦哭的紅腫的淚眼;也跟著勸道。
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三皇子有任何不測;事情便更難收場。
三皇子是先皇的依託;也是他們的依託。
“那……好吧;我先回宮。”西門寅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哀嘆自己身體的不中用;又朝西門靖烈的黃棺跪拜三下;方被人攙扶著退到一旁。
小桂子沒有跟隨西門寅退開;而是跟隨黃棺一起去皇陵了。
目視著送葬隊伍在哀婉的聲樂中浩浩蕩蕩的離去;西門寅此時的身邊便全留著他自己的人。
“三皇子;二皇子也沒有參加送葬禮。”有人在西門寅身邊悄聲道;“何妃曾派人去找過;沒有找到;又怕耽誤了時辰;便沒有等他;我們的人也沒有找到。”
“這正是紛亂的時候;必須提高警惕。”西門寅沉下臉;與先前的病弱判若兩人。
此時他跟西門痕的關係就像一根鬆緊繩;拉緊不得;繃斷也不可;緊了可能會落進他的算計或者受他拖累;徹底繃斷也還不是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對付西門靖軒;還顧不上去處理跟西門痕之間的牽扯。
在西門寅看來;西門痕是在坐山觀虎鬥;在他跟西門靖軒之間沒有結果的時候;西門痕是不會有什麼動靜的。所以;就算西門痕隱身不見;他倒也不怕。
反倒是西門靖軒;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直沒有訊息;令他的心裡越來越不安生。
“主上;您是民心所向;還有先皇遺旨在;有人想要對您做什麼都算是謀逆。”西門寅身後的人道。
就算要開戰;他們的主子也佔有先機;容易集結力量。
西門寅輕輕的點點頭;蠱惑人心也是一種戰術。
先皇的葬禮完畢;就該輪到新皇登基;只要他名正言順的坐到了龍椅上;不論是北疆還是南疆的兵馬都得看他的半分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