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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就飈英文。
不就是鸚哥戾蝨嗎,裝什麼啊。陳文看著對方含笑不答。
「請問這是歐楊珊女士的家嗎?」對方換了中文,眉頭皺起來。
「是。」
「她在家嗎?」
「您是哪位?」陳文很客氣地問。
對方不答反問:「你是哪位?」
「我是她哥。」
「哥?」渾身鸚哥戾蝨的母老虎笑了笑,「你是她先生吧?」
陳文斷然否定,「不是!」
「陳文先生?」
「我是陳文,但不是歐楊珊的先生。」陳文已然猜出了對方的身份。早就聽說馮爍有個彪悍的姐姐,估計眼前這個就是本尊了。還真是一個媽生的,看著就覺得討厭。
「我是馮爍的姐姐,想跟歐楊珊聊幾句,不過跟你說應該也是一樣的。」
陳文沒說話,他是在不想讓歐楊珊面對這個女人,想趁她出來前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可自己的身份會給她帶來更多的尷尬。
趁他猶豫間,馮櫟說:「麻煩你轉告你太太,馮爍年輕不懂事,又容易受誘惑,如果做了什麼讓人誤會的事情,或者說了些衝動不負責任的話,還請她不要放在心上,也請你勸勸你太太」
「再跟您重申一次,歐楊珊不是我太太,我們已經在法律上解除了婚姻關係,如果您有話和她講,就請當面跟她說。另外,雖然我沒什麼立場,但還是想勸勸您,她和馮爍的事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就算馮爍沒膽子承擔,也不需要外人來置喙。」
歐楊珊背靠著門,聽著外面陳文和馮家阿姐你來我往的過招,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她深吸口氣,拉開了門。
鑑於對門鄰居用於偷聽的那道門縫已經越開越大,戰場便轉移到了屋裡。
她給馮櫟倒了杯水,礦泉水,依雲的。馮櫟矜持地連抿幾口,才放下杯子。
歐楊珊看著馮櫟精美的法式指甲,犀利的眼神,突然心生厭煩,不想再跟她扯淡,口氣不自主地硬了起來,「要分手可以,你叫馮爍自己來說,他說分手,我們就分手。是我倆在談戀愛,在不在一起,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尊重你們的意見,因為你們是他的家人,但這不代表你們說什麼我就要去幹什麼。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歐楊珊,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留過學的人,這麼死纏爛打的,有意思嗎?當初我們在美國見面的時候,覺得你挺懂事的,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才跟你說,跟馮爍在一起對你的前途未必是好事情」
「成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這事只能這樣,我會跟馮爍商量著辦。」她站起來,一副送客的姿態。
「這是你說的,馮爍如果說分手,你不會再纏著他吧?」
「不會。」
第一輪交手,歐楊珊勉強過關。此後她積極備戰,陳文冷眼旁觀,不時地打擊她一下,「沒事兒身上多帶點兒紙巾、手絹什麼的,沒準兒下一個出來的就是馮爍,悲悲切切地跟你說,咱們古德拜吧。」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歐楊珊對此很自信。
等了幾天,還是什麼動靜也沒有。
歐楊珊狐疑地問:「別是黎明前的黑暗吧,越安靜,後面的火力越猛。」
陳文瞭然的大笑,「對付你要什麼火力啊,一手指頭就把你彈到西伯利亞去了,人家這是根本沒把你當盤菜好嗎?」
歐楊珊聽他這麼一解釋,頓時洩了氣。
「我回家了,你在哪兒?」收到馮爍的簡訊時,歐楊珊正在上海出差,她搭了飛機回北京,遠遠就看見馮爍站在人群中沖她笑,手裡的鮮花都沒他的臉那麼燦爛。
從機場回市區的路上,歐楊珊四處尋找有沒有人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