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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真想的開」她笑
「有什麼想不開的阿,這不是舊社會了,雖說也有人說三道四的,管那個幹嗎?國家法律都規定可以離婚了,什麼能比自己的日子重要啊,姥姥知道你現在估計是琢磨跟老陳家那點事,沒關係的,你要真跟他過不下去了,就離,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能怎麼著啊」姥姥拍拍她手:「不過三兒啊,陳文到底怎麼回事啊?」
「您還惦記這個那?」她扶這牆走到沙發坐下,自己拿起飯盒邊吃邊說:「跟姥爺當初錯誤差不多,不過姥爺是有了小苗自己掐斷,主動坦白交待,改過態度端正,陳文是從了,還被我抓了現行,不得不承認,還扯了一大堆理由」
「他是不是說你不體貼,不溫柔,不關心家阿」姥姥笑眯眯的幫她盛湯
她吃驚:「您聽見啦」
「嗨呦,電視裡不都這麼演得麼,你年輕漂亮,他出軌還能為什麼啊」姥姥說:「不過你這毛病是要改改,連你媽那看見殺魚都頭暈的大小姐都學會做飯,殺雞眼都不眨一下的,現在都說男女平等,可再平等,這做媳婦的本分還是要做足,你結婚的時候我沒說你,是覺得陳文跟你那麼久了,應該知道你的脾氣,也以為你慢慢磨和磨合也能學個一二的,怎麼幾年了還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啊」
她自知理虧埋頭吃飯。
「你們倆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不著急好好想想,陳文那邊先晾著他,你要是受的了覺得能忘了這事和他繼續過,那姥姥幫你治他,要不想過,咱就離」
她苦笑:「能忘得了麼?」
姥姥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誰說都沒用,看你怎麼想了」
曉琴和江帆可不是這麼想的,下午他們倆人來看她,拎著大包的零食,姥姥正看著電視掉眼淚,見他倆來了,擦擦眼睛說:「得了,你們小輩聊吧,我回去了,正好插播廣告,回家還能看見下集」
曉琴扶老太太出門,江帆看著電視裡紫薇對爾康那深情款款的表白疑惑的問:「不是吧,這有什麼好哭得呀,咱姥姥不像這種人呀」
歐楊珊摘了耳機,把遙控器扔給他:「趕緊關了,她那是笑得,沒見過這麼肉麻的酸詞」
「妹妹呦,你這是過了刀山還是走了鋼絲呀,這腳還能要麼?」江帆看著她露在被子外的腳感嘆
她哼了一聲:「沒腳總比缺心少肺的好吧,也不知道誰口口聲聲管人叫妹妹,轉臉就跟妹夫勾搭著蒙人」
「可不是麼」曉琴關上門說:「他就是那養不熟的吉娃娃,給塊肉搖著尾巴就跟人走」
「別說,他還真像」歐楊珊笑:「現在條件好,吉娃娃都穿burberry了,別又是a的吧」
江帆拿薯片砸她:「我媽拿床單縫得行不行」
「呦還硬氣了,你那哥們兒讓你來說什麼呀,說完趕緊走」曉琴坐床上說:「一對爛人」
「你說誰啊,我認識麼?我早就歸順到咱姐妹兒這頭,徹底跟那孫子劃清界限了」江帆拿紙杯倒水:「我受你們教育那麼多年能看不清方向,站錯隊伍麼,現在是婦女的天下,男人要夾著尾巴過日子」
歐楊珊說:「少貧,說吧,他想怎麼著啊」
「我真沒見他,他是給我打電話了,我就倆字,滾蛋!」江帆把茶遞給曉琴:「表現還行吧」
「我們也底信啊」曉琴白他:「三兒不說,我也知道準是丫被抓姦在床了,昨天看他那衰樣吧,以為帶個口罩墨鏡的就認不出來了?」
江帆看歐楊珊:「不會吧,他。。不是說跟那女的斷了麼?」他看著她的腳:「你不會是踹他踹成這樣的吧」
她挑眉看她:「斷了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根本沒有過麼?」
「我」江帆後悔的抽自己嘴巴:「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