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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為瑪琪感到悲哀,被這種人看上真的很衰……
但我將這個意思表達出來後。
瑪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很衰!!是非常衰!!”
話雖是這樣說,不過傳信等工作她依然願意去做,西索的嘴巴也從來沒被縫上過。
這女人……估計是天下最難懂的東西。
如果是她的話,應該好懂多了,情緒都在臉上。
只是我見不到她的臉。
第七年,我22歲。
她已經離開了2322個日子。
我是不是應該放下了?
剛殺完人回來的我盯著電腦螢幕發呆,通訊軟體送來一個似乎是開玩笑的訊息:奇奇死了。
明亮的頭像,瞬間變灰,再也沒亮起,撥打手機也無人接聽。
奇奇不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到底出了什麼事?突然一陣陣不安襲上心頭。
我站起來,迅速走出揍敵客家大門外。
重金包下飛往黎巴市的最快飛艇,我邊坐邊思考,如果她是撒謊,那麼這筆飛艇費用和外出費用全部都一定要她付,還要多加幾個零頭作為精神損失費。
其實我平時不知道自己要那麼多錢可以做什麼,但今天我特別想要。
我想她賠我錢。
如貓一樣輕輕躍上她家的窗臺,想將這個撒謊的孩子抓出來。卻看到俠客躺在她的床上,兩眼無神,好像一具屍體。
偷偷檢查了整個屋子,奇奇不在,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我竟不小心將靈巧的腳步踏重了些許,輕微的聲音響起,床上的人跳了起來,我趕緊抽身離去。
看來她不會賠我錢了,回去的路上我感到遺憾。
直到很久後,才突然不舒服起來。
她……不會再和我說話了嗎?
第一年,我18歲。
在奇奇離開後,我總是感到一陣陣無聊。
曾經還期許過她也許會回來,但隨著日子的過去,我認清楚現實。
她確實已經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常年殺人的我,從來不覺得生和死有什麼區別。
屋子裡的模型沒有繼續增加,這種收藏品,如果失去了一起欣賞它的朋友,那存在還有什麼價值?
遊戲也沒有再打,總覺得少了一個人後,整個網路世界都失去了趣味,我不想和她以外的人說話。
於是我開始成為練功狂和任務狂,母親對我的成長感到十分欣慰,父親看我的眼神裡也更多幾成讚許,只有爺爺悄悄問過我一次:“伊路米,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想回答:“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他沒繼續追問下去。
我也沒繼續想下去。
第二年,我19歲。
我接下了一個簡單的任務,將某個黑道家族滅口。
任務進行得一帆風順,很快就將他們逼到了絕境,那個黑頭髮的女人臨死前求我,讓我放過她的女兒,我只是順手一根釘子,扎到了她女兒的身上,沒有痛苦地結束了她的生命。
“琪琪!!!”女人尖叫起來。
這個叫聲讓我一陣恍神,停下了手上繼續擊殺的動作,旁邊一個裝死的保鏢趁機爬起來,在背後狠狠給了我一刀。
劇痛傳來,頓時驚醒,我怎會犯如此錯誤,就連柯特都不會犯的低階錯誤。
即使是立刻回頭將敵人解決掉,我也不能原諒自己這種不敬業的行為。
父親對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讓我去拷問室反省。
我反省得非常深刻。
第三年,我20歲。
將所有的模型都送了給糜稽,用來表揚他最近進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