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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行簡不知怎麼,心裡全都哦是江燼剛剛和王院長通話時說的這句話。
「溫教授?」邢語輕在電話那邊又叫了溫行簡一聲。
溫行簡回神,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又道:「下週一,志願者下週一上午九點回到實驗室去。」
——是,我現在就是阿簡的志願者,阿簡住在我這您放心吧,您放心!絕對不會讓阿簡累著的。
溫行簡只說了一句話就又出了神。
「溫教授?」邢語輕又向溫行簡提了問題,問題問完,三秒鐘之內還沒人理她,無奈她又叫了一句。
溫行簡回過神又問:「你剛剛說什麼?」
邢語輕和溫行簡溝通結束,有些不可置信的掛了電話,她的搭檔付遠湊了過來問道:「幹嘛這表情?新志願者的事又吹了?」
邢語輕拿著手機搖頭。
「那你幹嘛這幅表情。」
邢語輕很是誇張的說道:「你知道麼,我剛剛跟溫教授進行了五分鐘的通話。」
付遠不明所以:「然後呢?」
「然後你溫教授三次沒有聽清我的話!」邢語輕在心裡拉響了一級警鈴,她抓住付遠的白大褂袖子問道:「不能是出事了吧!付遠!咱們溫教授不能是出事了吧?」
付遠直直的看著邢語輕,表情很像在看一個精神失常的人。
「我說邢語輕,你是不是加班加魔障了?你還不讓溫教授有個走神的時候了?你做試驗的時候還想著晚上回家是啃韭菜盒子還是吃披薩呢。」
「嘖!」邢語輕一把擰在付遠身上:「那我和溫教授能一樣麼?溫教授是誰啊!」
跟著導師加班的小山湊過來,笑嘻嘻的問邢語輕:「溫教授是誰呀。」
邢語輕一根手指戳在小山頭上道:「小孩子家家的少打聽大人的事。」
付遠朝小山道:「別搭理你語輕姐,她犯病呢,聽話,趕緊去把志願者的資訊登記入庫。」
小山垂頭喪氣的哦了一聲走掉了。
邢語輕又拉著付遠道:「咱們溫教授那可是生研院出了名的工作機器,溫教授的生活中就兩件事,實驗和吃飯,覺都可以不用睡,但是他今天竟然在工作的時候出神了,不簡單,不簡單啊。」
付遠睨了邢語輕一眼:「你正常點吧!」
不簡單的溫教授在邢語輕好奇他為什麼會在處理工作時失神的時候,已經特別行動隊某位隊長按在了健身器材上。
「江燼,我真的不行。」
「阿簡,別怕,我在呢,我弄輕點。」
溫行簡坐在坐姿推胸機上生無可戀,剛剛只是和江燼對了個眼神,江燼不知道抽的什麼瘋,扯了他的手就把他按在了這器械上,說什麼都要拉著他鍛鍊身體。
這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在於江燼這會兒正在調整器械,溫行簡有足夠的時間跑,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器械上。
溫行簡覺得荒唐。
不止此刻,今天一整天都很荒唐,荒唐到了他這三十年的時間裡做夢都不會想到會有今天這這樣的一天。
先是和江燼袒露了自己從前沒有也沒想過和任何人袒露的過往,隨後又是和江燼談起了假模假式的戀愛,最荒唐不過被江燼親了兩口,直到此刻他被按在了健身器械上,江燼在他面前知道他。
「阿簡放鬆,這邊用力。」
溫行簡想,江燼要是哪天從特別行動隊退役了,以後就找個健身房做教練吧,瞧他認真地,搞不好哪天還能憑上個金牌教練。
「阿簡,慢一點,再來一次,對,這邊用力,慢慢用力,對,很棒,再來一次。」
溫行簡可沒覺得棒,他手臂酸的要命,推不動了,一下都推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