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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打來的電話。

“你好，我是牟思顏。”接通電話以後，牟思顏等著那邊的聲音。

“思顏，是我，我是秦喬漢！”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秦警官，有什麼事嗎？”牟思顏已經猜到秦喬漢要說什麼了，故意聲音冷淡的問道。

“思顏，對不起，你能聽我解釋嗎？”秦喬漢先是小心的道歉，然後急切的想要解釋。

“秦警官，我想我們還沒有熟悉到稱呼都不加姓氏的地步，而且你也不需要給我解釋什麼，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說什麼都已經無法改變了。我等會兒還有個會議，你還有什麼事情嗎？”牟思顏的脾氣很大，她知道不該對秦喬漢發火，可就是控制不住，聽電話那頭保持著沉默，她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牟思顏整理了下心情，朝會議室走去。

這一天過的很煩躁，董事們在知道牟思顏不能去法國之後盡然全部支援婁喬安代替牟思顏，這讓牟思顏清楚的認識到婁喬安在公司裡面的地位，也更清楚的認識到她和婁喬安之間的戰爭已經上升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了，他們兩個只能留下來一個。

婁喬安走的時候那份得意和囂張全部顯現在臉上，他現在連偽裝都省了，直接表現出對牟思顏的不屑。

調查小組當天拿來了調查報告，公司在這兩年裡面前前後後被挪用出了五個億的現金，很多賬面都是空的，實際的資金全部消失。

報紙上報道李斌的遺囑以後，社會各界媒體新聞都聚集在了牟氏香精企業，很多媒體懷疑牟氏香精企業壓榨員工，才會有人忍不住要報復，故意挪用公款然後自殺。

記者甚至採訪了一個剛從牟氏香精企業辭職的員工，該員工聲稱是牟氏香精企業總裁室的秘書，就是因為受不了新總裁的刻薄才辭職，該秘書還爆料說新總裁以釋出通告給各大公司作為威脅條件，威脅自己的員工為自己賣命。

第二天，報紙爆出牟氏香精企業被挪用五億現金，公司缺少流動資金，目前只是苦苦支撐。當天牟氏香精企業的股票大跌，股民紛紛丟擲牟氏的股票。

第三天報紙再次爆出，牟氏香精企業失去法國市場，公司負債累累，出現被收購的危機。

第四天一篇名為《邪惡天使》的文章吸引的牟思顏的眼球，文章大篇幅的報道了一個殘忍卻稱霸地下拳場的拳擊手，他每次上場都帶著頭套，出拳狠辣，每次和他對決的人都會被他打成重傷，因為就算對手認輸，他也不會罷手，一定要將人打得爬不起來才肯罷休。

文章還附上了幾張比賽的照片，都是那個拳手將人擊倒後殘忍的狠揍的畫面，最後一張卻是在更衣室裡面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人手裡拿著頭套，光著上身，肩上搭了一條毛巾，正轉頭望向這邊。

看到照片上的人，牟思顏幾乎要大叫了起來，她單手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著照片上的那個熟悉的面孔，大口的喘著氣，不可能，不可能的！

“咔嚓！”總裁室的門被人推開，報紙上的人出現在門口，能夠不敲門就進來的人只有一個，那人有著褐色的頭髮，陰柔的面孔，笑起來和天使一樣的溫暖。

“怎麼了？思顏？怎麼這麼看我？”羅鬱甩了甩頭，大步走了過來。

“沒什麼！”牟思顏將手上的報紙悄悄的收到桌子底下，想著找個什麼樣的藉口來分散羅鬱的注意力。

“報紙拿來我看看，我剛看見好多人都在看報，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羅鬱眼尖的看見了牟思顏的動作，伸手就過來搶報紙。

“不要！鬱，送我回家吧，我今天有點不舒服。”牟思顏將報紙藏在身後，臉上故意露出虛弱的表情。

“思顏，報紙上是不是報道了一些關於我的東西？拿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