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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點點頭道：“正是，先假設天荒帝君是寒冰魔宮的主人吧！這一點似乎不可能，若不大膽假設這叫你哥哥的殷殷，是寒冰魔宮宮主的女兒，那更不可能了，天荒帝君單身一生，什麼會有此女兒的出現呢？所以這是不可能的。”

“對了，不可能，但也有可能！”

老人睜大了眼睛，問道：“什麼有可能！”

“大膽假設。”方清白點點頭道：“你可知我的身世問題？”

“別玩花樣，你就用天大的膽子，假設下去吧！”

方清白笑笑道：“我先問你三個問題，第一，殷殷比天荒帝君，武功誰高，第二，一代奇人的絕學，是否輕易傳授於人，第三，四仙的武功，誰最高？”

老人低笑一聲，用手輕輕的撫摩一下方清白的頭，慈祥的問道：“娃娃，你不但花樣多！而且假公濟私，好了，我告訴你吧！殷殷和天荒帝君一比，殷殷差的太多，第二，一代奇人的絕學，除非愛徒幾愛兒外，從不輕易傳人，第三點，就是你問這三點之中，最希望的問題，不說了，令你失望，只有四個字，不分軒輊。”

方清白聽完，不服氣的道：“那麼仙長為何排於最末呢？”

老人臉色一整道：“誰叫他們，名為什麼天荒帝君，地老神仙，海枯老人，又誰叫我名為石爛逸仙呢？假公濟私的娃娃，這樣排起來，不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此恨綿綿無絕期。”

聽的方清白差點兒朗笑出聲，好在他敏感過人，立即咬齒禁住，低笑道：

“現在別再濟私了，談談假公吧！就用天大的膽子假如天荒老人，無意中愛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武功，差他有限，兩人於相愛而後代之後，天荒帝君，再發現這女人，正是寒冰魔宮的主人，這樣對不對呢？”

老人沉思道：“你只有大膽假設是不夠的，還有不小心求證？”

方清白點點頭道：“第一，是你回答我的第二條，除愛徒和愛子之外，從不輕易傳授別人，既是天荒帝君的愛徒，他就可公諸武林，而有洋洋自得的行動，原因簡單，殷殷的武功，可能與三秘現在的武功相等，是故可證明為非愛徒，那麼可以假設為愛女，可否？”

老人點點頭道：“很好，請再證明下去。”

方清白又道：“四仙武功雖然相等無分高下……”

老人奇怪的問道：“說下去……”

“沒有了。”

“為什麼？”

“但願不是他。”

“又為什麼呢？”

“很簡單，光一個寒冰魔宮與一個空中鬼藍，正派武林人士已無法應付，四仙再去一仙，想想，武林上，難道還有安寧之日嗎？不說也罷！”

“對了。”

“而且，可怕。”

“真的可怕，你為什麼會想到天荒帝君的這段杜撰的故事呢？而且說起來，很有可能，是嗎？”

“很簡單，和我父親的故事，還不是差不多嗎？”

老人臉色一整道：“小心求證下去。”

方清白嘆口氣道：“愈說下去，愈有可能，而且愈可怕。”

“面對現實，知道可怕，才可應付，是嗎？”

方清白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注意聽。四仙雖然武功不分軒輊，但這只是你們四人的默契，外界並不知實情，是嗎？”

老人微笑讚道：“算你聰明。”

方清白立即又接下去道：“但外人聽起來呢？他是四仙之首，天荒帝君這四個字，聲勢又太大，是故，外人都想利用他，是嗎？照這樣假設下去，前任的魔宮主人，無論他會飛天遁地，就算是武學無疆吧！武功仍是有一個限度，仙長，你是否已感到你，武功已是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