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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雄中指插入自己嘴巴,登時將牙狠狠咬下。
陽雄手指微微一縮,待他上下牙齒閉合後,再向前猛的一挺。只聽得“嘣嘣”數聲,包不同上下四枚門牙登時被崩出牙齦。就在此時,陽雄的浣腸指氣激發而出。
包不同只感一股極強的內力,順著喉嚨,直貫入胃,將胃中剛吃的雞以及其他物事,強行推入腸中。他只感自己猛然之間內急得幾近崩潰,根本無法憋住。
只聽得噗的一聲,如炮仗炸響,包不同菊花被那股內力衝開。就如潰堤決壩,登時一瀉千里。一大股稀屎飈射而出,充滿褲襠。然後順著兩腿褲管,直流下地。一股惡臭之氣瞬間升騰而起,瀰漫開來。
跟著又是噗噗幾聲,有物射破包不同後褲襠,掉落在地。
眾人細看之時,發現那竟然是幾枚牙齒。眾人即驚歎,又覺好笑:“打落牙齒連血吞,卻從腚。眼被逼了出來!”
陽雄抽出中指,再一指點在包不同肩井穴上,然後一把將他抓起,向後擲出。
秦家寨兩名弟子上前,手掩口鼻,以兵刃架在其頸上。
包不同心中怒極,喝罵道:“星宿妖人…噓,以邪術害人…噓。,無恥之尤,無恥之尤…噓。!”他門牙新落,嘴巴閉合不全,關不了風,說話之時,隱隱有著口哨之聲。
陽雄掏出一塊手絹,將右手中指上包不同的唾沫牙血搽去。笑道:“都說包三先生口無遮攔,直言不諱,嘴臭如糞坑。但比先生隨地那個大便,噴糞於褲襠,卻是頗有不足。”
包不同惱羞成怒,也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兵刃,當即探手入襠,抓起一把稀屎,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就向陽雄激甩而去。他穴道被點,內力運轉不暢,但身體行動卻是無礙。
陽雄愕然,急運內力佈於周圍。
只聽得嘩的一聲,那一片稀屎被內力激散,化著屎雨,向兩派人眾當頭灑下。
包不同也還真是膽大妄為,風流不羈之輩。當下將自己滿手的稀屎,就在旁邊那刀架自己頸中的秦家寨弟子衣服上搽拭。
那弟子臉現苦澀,但沒有陽雄命令,卻又不敢真將他殺了。微微將刀向他脖子上壓去,包不同卻用力向上頂。刀刃立即入肉,流出血來。反倒是那弟子不敢用力,撤了單刀。
慕容復見陽雄舉手之間,就將自己兩名得力手下拿下,心中自是凝重無比。而那什麼伏牛派高手,絕非自己所殺,真沒必要無端樹下如此強敵。況且包三風四已陷敵手,於是拱手說道:“敢問侯爺,伏牛派何人、何時、何地死於自己成名絕技之下?”
過彥之悲憤喝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恩師伏牛派掌門柯百歲,兩月前的初七,就在本門之中,被軟鞭擊碎天靈蓋,那正是恩師百勝神鞭的一記殺招。難道不是你姑蘇慕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害我恩師?”
慕容複道:“兩月前的初七,本公子正在江西,有多位武林好漢可作證明。而且本公子根本不認識什麼柯百歲,更談不上有什麼仇怨,又怎會無端殺人!”
陽雄心道:“這一句話,就將自己的作案時間與動機都排除了啊!”於是笑道:“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你父慕容博!當今之世,就你父子二人會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慕容復大怒,陽雄這等言語,明著已不能善罷,否則自己定將名聲掃地。當下大喝道:“你竟敢辱及先父,簡直豈有此理之至,難道以為我姑蘇慕容,真的怕了你來哉!”說著拔出劍來,緩緩走下臺階。
陽雄道:“是不是你父慕容博,極好確認。只需掘開你父墳墓,一見便知!”
慕容復怒發如狂,不再答話,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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