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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東宮來的時候就是獨自一個人了。
“即墨子音呢?”我問他。
我忙於辦案,基本上東宮都是即墨君在陪伴。怎會出現東宮一人出皇城卻無人陪同地情況呢?
東宮不自在地告訴我,即墨君受傷了。昨天他拖即墨君去騎馬,一時興起挑了匹新馬,把自己常用的黑馬給即墨君,誰知黑馬地鞍具被人動了手腳,害得即墨君摔了下來。幸好即墨君的自我保護能力不錯,沒受重傷,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行。
“讓我查出來是誰幹的。決不輕饒!”東宮憤然。
當然那也輕饒不了,謀害太子,往輕了說,也是唯一死罪吧?
“那三公子,你以後也要提防著些……”比如騎馬什麼的,就別去了吧?後半句我肯定不能說出來,姑且藏在省略號裡面。
“這個我當然知道,即墨子音那邊。我也會好好獎賞的。”東宮頗有領導風範地挺了挺腰板,立刻又低頭來問,“曹寰一般什麼時候回府?”
“不一定,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吧?”
東宮聞言,立刻彈起來告辭。生怕被曹寰抓住。
這場不是病的病,讓我足足趴了五天才起床。“康復”之後到會所去,才知道長州的使者已經派人火速回去,將張緹在京城出事的情況告知周裴。長州方面地回覆,送到京城。最快也得是十來天以後。差不多,就是皇上給我的期限到的時候。
他們有通知周裴也好。免得再擅自行動。收買京尹之類的動作雖然可能會有成效,但也落人口實,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考慮這個辦法。
至於寄放在長州會所的孟章,他現在對新環境熟悉得多了,將我請進屋,寒暄幾句,便提到案子的話題。
“其實我派了幾個人出去,找逃走的丫鬟。”我對他說。
他有些驚訝:“讓她們逃離火坑不好麼?還是說,晏小姐也認為,一紙賣身契比女子的終身幸福來得重要?”
“哈,你這樣控訴起來,倒顯得你是女來我是男了。”事實可是相反哩!
我解釋道:“去找她們,並不是為了捉她們回醉鄉苑,乃是讓她們作證。在作證以後,我自然會出錢替她們贖身,這樣,她們才能堂堂正正地回家去。”孟章用我幾乎都聽不見地聲音抱怨:“回家,不是又會被賣?”
“好吧,要不要回家,那是女孩們自己的選擇。”我的重點可不是這個,“關鍵是她們要替我作有力的人證。”
“有利的?”
“不利地我會去找嗎?消滅都還來不及呢!”
孟章笑笑,道:“不過要找到幾個逃走的女孩,可謂大海撈針哪,只怕一個月內無法辦到。”
“我相信江近海培訓出來的屬下,他們大多是軍人出身,又擅長諜報和隱秘工作,追蹤調查應該不成問題。”
“哦?那麼有信心?”
我捧茶:“是啊,除非有人刻意安排,把她們藏起來。”
孟章呵呵地笑了:“又不是晏小姐這樣的花容月貌,哪會有人藏嬌呢?”
“你從沒看見過她們,怎會知道?”你也不應該知道我長什麼樣子才對。
“此言差矣!”
孟章解說道,一個人的聲音和品性,可以讓他想象到此人地樣貌。例如珠漁兒,就是細眉微顰、柔弱似柳地小女子。江近海,則是面若覆霜、鬢角如切的奸邪人。
“胡說了,江近海長得不錯地!”我噗嗤笑起來。
孟章有些不服地問:“那你說,我跟江近海比,怎樣?”
“你跟他比做什麼?”我奇了,仔細端詳半晌,開口道,“江近海沒你說的那樣冷硬,長相倒是有些陰柔。至於你,則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如果穿華服的話,應該可以迷倒一群